她機會,箭步上前一把抓起她,用捆綁的方式勒進懷中,冷眼瞥地上的夜梓華,陰森森道:“你知不知道,他的生死劫是你,他若不死,死的就是你,你還想用自己的命救他?愚昧至極!”
“什麼……”湘思震住了,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望著夜梓華,“梓華師兄的生死劫是我?”
“呵呵……”夜梓華忍不住笑出聲來,結果牽動傷口又噴出好幾口血,最後大口喘著氣癱在地上,眼神漸漸渙散,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這生死劫,說來可笑,初時我確實想殺了小白痴以絕後患,誰知小白痴太可愛太白痴了,如你所言,愚昧至極,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是我的生死劫呢?便是給她一把利劍,她也未必殺得了我……”
“白子畫,從戰鬥一開始我就看出來了,你想殺我。這一劍,你從始至終要刺的人就是我,你知道我一定會救湘湘,你知道……我早已愛上了她……”
“梓華師兄……”湘思聽不下去了,仰起頭哭著求白子畫,“尊上,求求你先放開弟子好不好,弟子知道錯了,等弟子救了梓華師兄,任憑尊上處置。”說到這,又邊哭邊啜泣:“白鬍子老頭讓我幫梓華師兄渡生死劫,可我不但沒有幫成,反而還成了害死梓華師兄的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罪,是我不該活著……”
“閉嘴!”
見湘思為了別的男人自責流淚,白子畫怒聲大喝,眉間的黑氣愈發濃重,勒著她的手臂緊了緊,接著像是懲罰般地低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嚐到血味才住嘴,順著脖子往上舔,在她耳邊曖昧地吐納著氣息,“我與你說過無數遍,他不是好人,不准你與他接觸,你總不聽,真叫我生氣。”生氣的想把你一口吃進肚裡去,從今以後再沒人能覬覦你。
“尊上……”
湘思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嬌小的身子在白子畫的桎梏下抖得不成樣子,巴掌大的小臉煞白一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滿是懼意。尊上的卜元鼎之毒不是解了麼,為何還會對她做出這樣的舉動?
“你還想和他成親?好大的膽子!”
白子畫徹底變了一個人,眉間一枚黑色的菱形印記若隱若現,此刻的他已不是那個心懷天下的長留上仙,而是化身成被嫉妒衝昏頭腦的邪魔,咬牙切齒的要懲罰不聽話的湘思,不管是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心中就想著狠狠懲罰她,讓她再也不敢忤逆他。
“尊上,求你先放開弟子好不好,這裡、這裡人這麼多,要是被他們看到尊上你……你……不行,不行!尊上你快放開弟子!”
越想越驚慌,湘思開始拼命掙扎,但白子畫就是不放開她,還對她做更加不堪入目的舉動,他、他他、他竟然張嘴含住了她的耳垂。
“尊上!”她失聲驚呼,恐懼的望著四周,還好暫時沒人看著這邊。“尊上,不可,你,不要……”
她困惑、她不解,瀕死的夜梓華卻看穿了一切。
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他以為自個兒動情到為情而死已是可笑,豈料白子畫比他還要可笑,竟動情到入魔的地步。堂堂一介上仙,長留的掌門,六界的表率,如今為了個狐妖深陷情網難以自拔,甚至自甘墮落墮入魔道……古往今來最大的笑話莫過於此。
白子畫猶不自知,繼續親暱越禮的束縛著湘思,直到摩嚴看出異樣衝過來,一記飛沙走石擋住眾人的視線,再豎起兩指直戳他的眉間,將自身真氣渡過去壓下他體內的魔念。
“師兄?”
陰鷙的雙眸逐漸明朗,白子畫有些迷茫的看著摩嚴,完全不知道自己方才做了什麼。
“師弟,你!”
摩嚴氣得鬍子都在抖,憤怒的瞪一眼白子畫,劈手拽出他懷裡的湘思,一個轉身飛走,對其他門派的人大喊道:“孽障已被我長留擒住,我先將她押回長留,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