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陶笑著拍拍衙役的腦袋,極為讚賞,此時忽然一個衙役倉皇跑來說道:“報~”
皋陶一個鐵鉤甩出,跑來的衙役瞬間被拉到其身邊,黑漆的雙目注視衙役,惡臭的嘴巴張開道:“有什麼事需要這樣毛毛躁躁嗎?你不知道老夫最討厭這樣的人嗎?一點都不穩重”
被如此近距離凝視的衙役魂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支支吾吾指著衙門口道:“獄,獄長,南帝南帝來了”
“哦?”皋陶一把甩開衙役,站起身子問道:“剛剛押來的人安置好了嗎?”
“好了好了”眾衙役異口同聲地說道
皋陶整理了整理服飾快步走出獄門,黑色的牢獄大門緩緩開啟,皋陶快步走出大老遠就笑道:“南帝駕臨,使得我這小小牢獄瞬間猶如被洗刷一般”
辰鼎抿了抿嘴,搖頭說道:“皋前輩什麼時候也會奉承人了?”
“奉承?哪有哪有”皋陶發出桀桀的笑聲,搖頭將辰鼎迎進了黑暗的牢獄
一路上,辰鼎檢視牢獄中關押的武修者問道:“這些都是什麼時候抓下的?”
皋陶揮了揮手,一直跟隨皋陶的小衙役急忙從懷中掏出一記賬樣子的小本,皋陶遞給辰鼎說道:“這上面清楚記載著他們所犯的事情,以及判處的時日,南帝您請過目”
望著極為謙恭的皋陶,辰鼎總感到哪裡有些不對,按照江湖地位來講,皋陶不知道要高辰鼎多少輩,辰鼎與其徒弟鶴白山也就是兄貴之稱,若不是自己成了一國之君,恐怕自己都要叫他一聲前輩
拋開這些虛禮再說,兩人的實力可以說是不分伯仲,就算暴走後的辰鼎,皋陶面對自己就算打不過也能逃走,僅此來看,皋陶沒必要這樣對自己低三下四,搞得像是自己的奴僕,當初也是說好的互相合作,沒有其他方面要求
就在辰鼎思慮這番情景時,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獄內,皋陶回稟道:“南帝,聽衙役們說剛剛押過來一個罪犯,據說是讓我親自動手瞭解他?”
辰鼎收回思緒道:“額,那個,那個不急,先給他解了身上毒,讓他在這待上一段時間,好酒好肉伺候著,我先想想他的去留”
皋陶皺起了沒有,緩緩說道:“此人看起來絕非等閒之輩,南帝你可要小心啊!”
“此話怎講?”辰鼎看向皋陶
皋陶冷哼一聲,踱起步子有聲有色的說道:“臉部窄瘦,鼻子長,雙眼間距較大,天庭飽滿,耳翼等眉,這些都在他身上出現了”
“出現就怎麼了?”辰鼎不解的問道
“哼,書上有云,凡出現一處者為小智,二處者為博才,三處及三處以上者不可留也!”皋陶淡淡說道
“你不是在逗我吧!”辰鼎笑著反問道
皋陶桀桀笑道:“這種人不可留是因為其後天的能力太過常人,若非我用,務必除之,以絕後患”說到此,辰鼎長舒了口氣
辰鼎還擔心自己女兒莫非要守寡?現在看來還有一線希望,辰鼎點了點頭道:“現在你就將他押解到哪了?”
皋陶伸手請辰鼎跟隨自己來,辰鼎疑惑的走向一間密室,密室之中顯然更加黑暗,更加的潮溼
辰鼎看了看鐵椅上捆綁著的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子,似乎由於體內中血丹的原因,整個人都見不到絲毫的活力
皋陶手掌撒出淡淡黑霧,黑霧籠罩馬龍頭部,一陣散去後,馬龍總算能夠抬起自己攏拉的頭顱,望向辰鼎時,馬龍激動的想要站起來,奈何椅子上的鐵鏈讓其乖乖的坐回椅子上
辰鼎看了看皋陶說道:“前輩還是出去下,我希望能和他私下裡聊上一聊”
皋陶輕輕撇頭,聳聳肩膀退出了獄房,房內唯留下辰鼎與馬龍
辰鼎走到馬龍身邊淡淡地說道:“在我女兒被你劫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