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長安生產順利嗎,到底什麼情況?”
聽聞蓁蓁在哭,坐在沙發上的宋薇和秦君澤都站了起來。
秦君澤立即走到了夏如初的身邊,無比著急地著她。
等他去搶手機時,秦蓁蓁已經掛了電話,只見夏如初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兒,他更加著急,“如初,醫院那邊怎麼回事?”
宋薇也有些擔心,“是啊,如初,到底怎麼回事?”
夏如初心裡難受極了,“蓁蓁說,長安她,她難產了,醫生說大人和小孩只能保一個。”
那一瞬間,秦君澤臉色刷一下變得蒼白。
夏如初還想安慰他來著,他已經朝著別墅外面跑了出去。
而此時,他腳上穿的還是居家的拖鞋。
夏如初在後面喊他,他根本沒有聽見,只一心想著去醫院長安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對喬長安的擔心,夏如初是知道的。
所以當宋薇在旁邊安慰她,說是君澤就是太著急長安的安危了,所以聽沒見她後面說的話,要她不要難過時,她根本沒放在心上。
但她明白,在秦君澤的心裡,喬長安永遠是最初的美好。
而她雖是秦君澤的妻子,即使到了要給他生孩子的這一步了,她依然不是他曾經最的那個人。
多多少少,是有些酸澀的。
這個時候,更多的是對喬長安的擔心,她無比理解道,“媽,君澤擔心是正常的,我也擔心,我們去醫院情況吧,希望長安母子倆都平平安安的。”
喬長安的手術一直在進行。
李遇要保大人,簽完字後,又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每一分每一秒,對李遇來說,都是煎熬。
“爸。”李遇怕說話不方便,拉著商陸到了走廊的消防通道。
開啟門,李遇直接說,“爸,是不是安安用祝由術把夏如初的漸凍症治好了,因果迴圈還是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師父只是暫時替她頂了頂,最終她還是要接受命運的懲罰,還是要代替夏如初去死?”
如果真是那樣,李遇怕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商陸沉沉地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清楚,安安師父已經過世了,祝由術的事情我們哪能知道。如果真的是那樣,安安可能挺不過這一劫……”
李遇好害怕,又好無助,“命運是公平的。夏如初本應該死在今年年初,可是安安用祝由術救了她,就應該代替她去死。這是祝由術的因果迴圈,可怕的因果迴圈,爸,現在我們到底該怎麼辦?”
“你們在說什麼?”商陸和李遇同時抬頭,望向樓梯口走來的人。
那人是坐電梯來不及,直接從消防通道一口氣衝上來的秦君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