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分錢。”
宋薇挺直的胸脯,“你放心,我不會再問你要一分錢。但兩個孩子的開銷,你也要分擔一半。除非你不想要兩個孩子。”
胖子又數落了陳亞軍幾句。
說陳亞軍的不是。
宋薇覺得挺抱歉的,“胖子,今天不能做你喜歡的小龍蝦給你吃了。下次我單獨請你。”
胖子也怪不好意思的,“宋薇,你快別說這些了,都怪我,要不是我,也不會讓你們兩口子吵架。”
是她自己的婚姻出了問題。
是她選男人的時候瞎了眼。
她不怪任何人。
該流的淚,也早已經在這些年的雞飛狗跳中流盡了。
她甚至不允許自己哭。
哭多沒出息啊。
有力氣哭,不如想辦法讓自己更加變得強大一些。
懶得再和陳亞軍繼續吵下去,她去廚房隨便下了一碗麵,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開始學習國際站的一些交易規則。
國際站的外銷平臺,現在主要是她在和喬蕎在負責。
如果有銷量了,她是會有提成的。
但銷量一直沒動靜,所以她要更多的學習。
忙碌,也是最好最有效果的,一種遺忘痛苦的辦法。
第二天是周。
陳亞軍的妹妹陳亞萍從大學回來,到家裡突然多了一個保姆,酸溜溜道。
“媽,嫂子不帶孩子,還請了個保姆,錢多燒的吧。她以為我哥賺錢不累嗎?”
“她就是個燒錢的敗家娘們。”肖玉鳳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啃著瓜子。
那邊,宋薇的小兒子哭了,肖玉鳳也沒曾想起身去抱一抱。
在廚房摘著菜的吳嬸跑出來抱起小恆,氣憤地了一眼沙發上肖玉鳳。
唉!
宋薇這是嫁了個什麼樣的婆家?
一家子奇葩。
要不是董事長吩咐了,要照顧好太太的閨蜜,吳嬸早就辭職不幹了。
陳亞萍見寫作業的盼盼脖子上,好像帶了一條很漂亮的項鍊。
走過去,一把扯下來。
“盼盼,你這條項鍊還是金的呀,這麼漂亮。你媽給你買的?”
“小孩子帶什麼金項鍊。小姑幫你保管著,等你滿十歲我再還給你。”
陳亞萍是想佔為己有,故意找了個藉口。
盼盼伸手夠不著,快要急哭了,“你還給我,這是我出院的時候,蕎蕎阿姨送給我的,你快還給我。”
陳亞萍哪肯還給盼盼,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戴上去。
反正這些年,她順手拿走宋薇的各種首飾,衣服,包包,多了去了。
佔便宜也佔習慣了。
盼盼抓著陳亞萍的手臂,用力咬了一大口。
“嘶……媽呀,你狗變的嗎,咬死我了。”
“給你小姑戴又怎麼了,你個燒錢的死丫頭。”
肖玉鳳說著,就要打盼盼。
這時,宋薇及時走出來把盼盼護在身前,“你們誰敢動我女兒。”
盼盼委屈地望著她,“媽媽,小姑把蕎蕎阿姨送我的項鍊搶走了,所以我才咬她的。”
宋薇摸了摸盼盼的腦袋,“寶貝,你做的對。如果有人搶你東西,你就咬他。你的東西,誰也不能搶,誰也不能佔你便宜。”
陳亞萍:“嫂子,你陰陽怪氣說什麼,誰佔你便宜了?”
宋薇:“你沒有嗎?我梳妝檯上那套買的護膚品和化妝品,是不是你拿了?”
陳亞萍:“就是我拿的呀,反正你也不用,而且你這張麻子斑斑的臉,用了也是浪費好東西。我幫你用了,還不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