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是個好男人,這輩子肯定是跟定他了。”
“那你們什麼時候圓房啊,結婚兩個多月了,不能一直你睡你的,他睡他的呀。”
“順其自然吧,該發生的時候,我肯定不會矯情的。但這事,我也不能主動吧。”
“你主動一下,會死啊。”
“我現在滿腦子想著搞錢,搞錢。沒別的心思。”
上次她和宋薇被明珠大廈的保安驅趕,她體會到了沒錢沒權的艱難滋味。
她也想成為人上人,不被人欺負。
所以要努力搞錢,成為人上人。
而且她從小窮怕了,餓怕了,過了太多的苦日子。
只有努力搞錢,讓腰包鼓起來,才有更多的安全感。
跟陳亞軍那個狗男人散夥後,她可以大展拳腳,好好幹事業。
現在的事業是她和薇薇兩個人的,不用怕陳亞軍那個狗男人在利益上佔便宜了。
沒過幾天,兩姐妹的外貿公司順順利利地開起來了。
第一單要談的生意,是俄羅斯的。
宋薇雖然會俄語,但盼盼病了,還在醫院住院,宋薇抽不開身。
喬蕎臨時找不到俄語翻譯。
這天晚上,回到東山鄰地,臨睡前,喬蕎打量著商陸。
“商陸,你上過大學的哦?”
“嗯。”商陸倒了杯水,走過來,“你喝嗎?”
喬蕎渴了,接過來喝了幾口,放下杯子。
“後天週末,你有空嗎,我跟一個俄羅斯客戶約好了,在高爾夫球場談生意。”
商陸端起她喝過的杯子,把剩下半杯水喝下去。
“我喝過的……”
想阻止,已經晚了。
只見商陸性感的喉結一滾,半杯水進了肚子。
“商陸,那是我喝過的。”她著他。
他好整以暇,“你喝過的又有什麼所謂?”
杯子放下,他問,“怎麼又約在高爾夫球場,不會又是個想打你主意的客戶吧?”
“不會,這次是正兒經的談生意。”
她大概跟他說了一下。
他應道,“我剛好會一些俄語,給你當翻譯應該沒問題。”
喬蕎頗為驚喜。
她只是隨便一問,結果他真會。
“商陸,你不是說你是學it的嗎,怎麼還會俄語。”
“剛好多修了一門俄語。”
他又問,“你和俄羅斯人,約了哪個高爾夫球場。”
他得先問清楚。
然後事先做準備。
“果嶺高爾夫,那裡的場費太貴了。18洞收費2800,球童費160/小時,不管生意談沒談成,打完球我還要請羅科夫吃頓飯,預計消費3000。”
“……”
“唉,生意也不是那麼好做的。”
這個球場,商陸倒是經常去。
他揉了揉喬蕎的腦袋,“要不我還是找熟人把你介紹進商氏集團,有份穩定的收入,還有五險一金。你怎麼樣?”
“商陸。”
喬蕎站在他的面前,要微微昂起頭來,才能與他目光對視。
因為他太高了。
她皺眉,“為什麼一直要介紹我進商氏集團?那商氏集團那麼好進的嗎?我都有點懷疑,商氏集團是不是你開的呀?”
“我要說是,你信嗎?”商陸認真地著她的眼睛。
喬蕎笑了。
她覺得商陸開起玩笑來,一本正經的。
她順著他的話,應道,“好,好,好,我就當商氏集團是你開的,好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