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繫上了安全帶,客氣地說了一聲謝謝。
然後踩著油門,揚長而去。
剛剛撞車,只是一時失了神。
這會兒從停車場快速開出去,開得比一個男人還要野。
一汽大從很快匯入主車道的車流中。
遠去。
瞧不見了。
商陸盯著那車流向遠的方向,沉沉地做了一個深呼吸。
胸口,窒悶的難受。
直到上了高架橋,喬蕎才減緩車速。
商陸坐在儒商大會發言臺的正中央,那被萬眾矚目又高談闊論的身影,浮在眼前。
喬蕎告誡自己。
他是鵬城首富,是商會會長。
就算他不曾拋下她,他跟她依然有著無法跨越的雲泥之別。
拋開曾經受過的傷,她與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可能走下去。
她應該回歸到自己的軌道上,與阿東好好過日子。
她告誡自己,必須要放下。
回到東山鄰的小區外面。
何啟東打電話過來,“喬蕎,你要回來了嗎?”
“在小區外面,馬上進地下停車場了。”喬蕎開了擴音。
何啟東問,“參加完儒商大會,你在宴會上,有吃飽嗎?”
“還真餓著肚子。”
“我給你煮碗螺絲粉?”
前兩天,她說好久都沒有吃螺絲粉了。
現在賺錢多了,她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但她依然喜歡吃路邊攤的各種小吃。
何啟東最瞭解她,“我現在下鍋,你到家就可以吃了。安安已經睡了,回家你放心吃。”
“不用麻煩了,阿東,我……”
“不麻煩,你停好車直接上來。”
電話結束通話,喬蕎也進入了地下停車場。
開到單元樓下時,一輛奢華霸氣的勞斯萊斯,停在那裡。
商陸倚靠在車門處。
朝開門下車的她,望來。
她皺眉,“你來這裡幹什麼?”
商陸滿眼的憂鬱。
儒商大會上他氣場全開的王者氣勢,蕩然無存。
他眼裡剩下的,只有傷痛與挫敗。
彷彿他已不是一個王者。
他打了一場敗仗。
從王者的位置上跌下來,一身狼狽不堪。
這樣的商陸,讓喬蕎的心尖,莫名地疼了一下。
可她始終告誡著自己,不能回頭。
“商先生,我都說了不用你送,你不該追過來。”
蹙眉間,她眼裡浮出清冷的眸色。
心也跟著硬了幾分。
商陸從車門上起身。
長臂伸過去,一手握著喬蕎的腰身,一手落在她腦後。
帶入懷裡。
緊緊攬著。
那力道,明明那麼霸道用力,卻又小心翼翼。
喬蕎下意識地往後退。
腦袋反作用力的,抵抗著他落在她腦後的大掌。
他卻抱得更緊。
臂腕圈著她,小心翼翼地攬緊。
“別動,讓我好好抱一抱你。”
“你放開我。”
喬蕎用力抗拒。
商陸:“就一小會兒。”
這聲音,似乎是在哀求。
沉低的嗓音裡,滿是疼痛。
“只一小會兒。”
她的身體崩得很緊,依然在強烈地抗拒著。
可這會兒能夠這麼近距離地擁著她,感受著她的體溫,心跳與呼吸,商陸的死氣沉沉的心又活了過來。
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