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件件的事情,讓雲舒徹底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
世界原本如此美好,她也原本無比的熱愛生活,卻被最親最愛的兩個人徹底傷害背叛。
活著,有什麼意義?
哪怕強烈的光線再刺眼,再讓黑暗中的她不適應,可是雲舒還是連眼睛也沒有眨一下。
袁藝珍把飯盤子,往髒兮兮的桌子上一丟,“你是要跟我作對到底,是嗎?”
雲舒沒有應聲。
一動不動的蹲在地上,捲縮著身子。
“早知道你這麼不聽話,當初我還不如把你扔進糞坑。”
“我辛辛苦苦生你養你,該你回報的時候你卻一次次給我掉鏈子,一次次拖我後腿,壞我的事。”
“京圈的大佬看上了你,是你的福分。”
“你陪他一次,我們母女倆都可以長期受益,你卻死活不同意。”
“雲舒,今天是我最後一次給你機會。”
“晚上八點前,你如果願意去陪那位京圈大佬,我就讓人把你洗乾淨了打扮漂亮一點,你乖乖給我在酒店等著。”
“但如果你還是不答應,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反正留著她也沒用。
而且,雲舒手上掌握著她大量犯罪的證據。
留她活路,只會讓她舉報自己,害了自己。
所以,如果這個雲舒再沒有利用價值,不如除掉。
“別怪我當媽的狠心,是你自己太不識趣了。”
她們母女倆,同時被京圈的一個大佬看上了。
她已經陪過那個大佬了,並且得到了許多好處。
要是女兒雲舒能夠答應陪那位大佬,她將是從大佬身上長期受益。
多好的事情!
雲舒卻給她掉鏈子。
“你還有五個小時的考慮時間,你自己慢慢想吧。”
丟一下句冰冷的話,袁藝珍便離開了。
等在門口的人,是雲舒的前男友,郝劍。
也是雲舒現在的床伴之一,兼生活助理。
他上前扶住雲舒,“親愛的,你別生氣,你心臟不好。雲舒的事情先不用著急,你的手術才是第一等大事。”
“喬蕎那邊,找得到機會下手嗎?”袁藝珍邊走邊說。
黑暗屋子裡的雲舒,已經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了。
但她聽清楚了一個人的名字——喬蕎。
以前也從袁藝珍的嘴裡,聽說過這個名字。
這是她同母異父的姐姐。
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也是跟她一樣命苦,得不到母愛的可憐人兒。
雖然她從小跟著袁藝珍生活,但袁藝珍從未給過她母愛,養她到大隻是因為需要她的心臟。
姐姐喬蕎就更可憐了,四歲時就被袁藝珍拋棄。
雲舒知道一些情況,但與姐姐喬蕎從未見過面。
她的心臟原本是與袁藝珍匹配的,只是因為她的心臟也有些毛病,如果移植的話成功率極低。
所以,袁藝珍是準備對姐姐喬蕎下手了嗎?
那個她從未見過面的姐姐,讓雲舒牽掛著,擔憂著。
不。
她不能讓袁藝珍對姐姐下手。
可是,在袁藝珍這個毒蠍女人手下,她想要對袁藝珍做什麼都是以卵擊石。
她該怎麼阻止?
雖然她與姐姐喬蕎從未見過面,但她彷彿能夠想象出姐姐的樣子。
一個從小被媽媽丟棄的孩子,肯定有許多的不容易,也肯定是個堅強的女孩子。
原本雲舒是沒有活下去的動力的。
聽到袁藝珍和郝劍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