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套別墅贖回來的。”
她不由多說了一句,“以前你住我二十平不到的農民房出租屋,也沒見你這麼不情不願的。”
商陸走過來,抱著她的腰,“那能一樣嗎,以前出租屋裡有你。”
“少來這套。”喬蕎掰開他的手,“你別忘了我們離婚了。”
看著她冷冰冰地離開,商陸一個人委屈巴巴地站在那裡。
留下他和一廚房還沒幹完的活。
他想幹這些洗洗刷刷的活嗎?
當然不想。
雖然商氏集團破產了,可是他後來開的公司,手下籤的那些網紅給他帶來的收益也頗為豐厚。
他一個人住在外面雖然是孤家寡人一個,但是什麼事都不用做。
還有很多小姑娘小美女熱情主動地追在後面。
日子不香嗎?
只要他願意在外面重新找一個,照樣可以過得香噴噴的。
可世間的鮮花奼紫嫣紅千嬌百媚,他卻唯獨只愛喬蕎這一朵。
更何況,家裡的這朵鮮花雖然已經不鮮了,卻比外面那些花骨朵還招人愛。
這世間沒有人能夠代替喬蕎。
所以,在外面什麼家務活都不幹的商大總裁,這會兒為了討老婆歡心,心甘情願地洗洗刷刷,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廚房收拾得乾乾淨淨。
不知何時,老爺子站在身後。
商陸一轉身,便見到穿著紅馬褂,一身喜慶的老爺子,杵著柺杖站在他面前。
他被嚇了一跳,“爸,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別以為喬蕎讓你在家裡留宿,就是原諒你了。”老爺子提醒道,“想要得到喬蕎的原諒,還得從根本上解決原因。你做這些小事情,是沒什麼用的。”
商陸把手中的一次性廚房餐巾紙,扔到垃圾桶裡,又洗了洗手,“爸,您也別以為你做的那些手腳,我不知道。”
“我做什麼手腳了?”老爺子反問。
商陸笑了笑,“我就不點破了,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其實您也不想我和喬蕎真正離婚,對不對?”
老爺子沒有回答。
哼著歡快的小調,商陸離開了廚房。
這個春節的大年初一夜,商陸美滋滋地留在了家裡。
他也很聽話,喬蕎讓他睡客房,他便睡在客房。
也不再纏著喬蕎。
只是喬蕎迷迷糊糊要睡著時,身邊的被子被掀了起來。
接著床墊輕輕往下陷了陷。
很快便有一隻大掌伸過來,摟住了她的腰。
那是熟悉的氣息,熟悉的男人味,她未轉身便知抱住自己的是悄悄進來的商陸。
明明已經把門反鎖了。
這男人是從哪裡進來的?
“你翻窗戶進來摔成殘廢了,我可不會照顧你。”她拍了拍商陸抱著自己腰身的手,硬將他的手掰開,“回你房間去睡。”
商陸纏過來,纏得緊,“老婆,我們已經好幾個月沒做了,我好想你。”
“誰是你老婆?”喬蕎翻過身來,一腳把商陸踢下了床。
屁股著地的商陸,覺得她的力氣著實是大了點,摔得他真有些疼。
但他沒跟她來真的。
要是他來真的,她那點力氣,哪裡能奈何得了他?
委屈雖是委屈,但他態度極好,爬起來,又纏到床上去,要把喬蕎抱過來,“老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爸給我們辦的那本離婚證其實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