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秦君澤。
已經接受了和喬長安這輩子都無緣有交集這件事情。
可秦君澤看到喬長安和李遇恩愛打鬧,內心還是無法做到平靜。
應該是羨慕李遇的吧。
得此佳人,兩情相悅。
這大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夜裡的秋風吹著,秦君澤依舊一身筆挺站在樹影下,帶著那麼些許蕭瑟之意。
她在看著喬長安和李遇打鬧的同時,不遠處坐在座位上的夏如初,也正打量著他。
一眼望去,他盯著喬長安和李遇打量,已經有好幾分鐘了。
秦君澤此時此刻是什麼心情,夏如初也就是什麼心情。
都是不被愛的那一個。
夏如初苦笑。
其實她和秦君對還挺般配的。
可不是嘛,都是如此的同病相憐。
她苦澀一笑的時候,宋薇正切了一盤烤乳豬,端到她的面前。
看了看她望去的方向,兒子秦君澤站在樹影下,望著恩愛打鬧的長安和李遇二人。
也不知道如初是知不知道,君澤曾經深愛過的人是安安?
宋薇有些發愁,也很心疼兒媳婦。
她假裝沒看見夏如初唇邊的苦澀笑意,笑著推了推她的胳膊,“如初,你商叔叔烤乳豬的手術爐火純青,這烤肉的味道也是一絕,來,再吃點。”
“媽,我吃得很撐了。”夏如初心裡難受,藉著消食的理由,起了身,“媽,我想起來走幾步,消消食。”
宋薇原本是想跟著的,又隱約從她的眼神中猜測到她的心思。
知道夏如初是想一個人呆會兒,見她起身杵著柺杖離開,便沒有跟上去,“那你慢點啊。”
等夏如初走遠幾步,宋薇起了身,來到了兒子秦君澤的身邊。
不知是秋風起,還是燈光角度的原因,這氣氛總是帶著一種蕭瑟之意。
宋薇同秦君澤望去的方向,一同望去。
喬長安和李遇還在恩愛打鬧著。
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君澤,這就是命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不屬於你的就別去想,別去難過了。珍惜眼前人吧。”
情路這道坎不是那麼容易邁過去的。
秦君澤不是聖人。
他沒有辦法做到事事完美。
但他知道,他對過去存在任何一分的不該有的想法,都是對不起夏如初的行為。
趕緊從思緒中拉了回來,道,“媽,如初最近血氣不足,精氣神也不好,我想讓安安給她開點中藥調理調理。”
如初本就病著,之前又出了車禍。
手術傷身,傷了精氣神,得用中醫才能固之根本。
別的中醫他都不信任。
他上前幾步,不得不打斷李遇和喬長安的打鬧和嬉戲,“長安,明天你有空嗎?”
李遇颳著喬長安鼻尖的動作,被秦君澤打斷。
他很不爽地朝秦君澤望去,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抬手時,故意摟緊喬長安,“你約我媳婦幹什麼?”
“正經點。”喬長安很不習慣在秦君澤面前,和李遇顯得如此恩愛。
這讓她有種深深的愧疚感。
她忙甩開李遇的手,“還沒結婚呢,誰是你媳婦。”
秦君澤雙手插在西裝褲袋裡,看著不高興的李遇,道,“知道長安是你的人,不用時刻在我面前宣誓主權。放心,我也是有媳婦的人。我找長安是求醫,公事,要付出診費的。”
喬長安緊張起來,“君澤哥,你生病了?”
“放心,我好好的。”秦君澤陳述道,“是如初。”c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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