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體,只要不肆意造孽,幾乎不會有什麼劫數臨身,而且你日後所成的混元元嬰比我的太乙元嬰還要強上十倍!”
“若真如師姐所說自然是好,只是未來的事情,又有誰能真正預料呢。”
二人在茫茫大海之上御劍疾飛,青銀光芒連成一片,頃刻千里:“繼續說紫雲宮吧,除了剛才說的那五個人之外,還有一個邵冬秀,她是三女在凡間時候的侍女,機緣所致,一起入宮修行。紫雲宮中以她道行最差,卻最有眼色,死死扒住三鳳,同進同退。這兩個人心胸狹窄,若人比她們強,譬如有一口好的飛劍,她們便要嫉妒萬分,若是別人不如她們的,便傲慢起來愛答不理。”
嶽清笑道:“師姐跟這樣的人打交道近百載,可是滿腹辛酸事了。”
許飛娘也自笑道:“我只想給他報仇,這些年走遍九州四海,但凡有些本事的,我都拉攏結交,攛掇他們與峨眉為難。”沉默片刻,才又說,“這次到紫雲宮,咱們要競全功,還要從她們兩個身上下手。對了,宮中小一輩的門人也大多與我相熟,其中有個叫吳藩的少年,最為貪婪,尤其好色,專愛在迷惑人的魔法之上下功夫,或許也可利用。”
二人說著話,前方海面上一座迎仙島已經遙遙在望,嶽清道:“咱們先按照事先商定的辦法去做,至於其他的等跟宮內諸人都熟悉了,再見機行事。”
許飛娘打頭按落劍光,飛到島上,嶽清緊隨其後,她給嶽清介紹:“這是迎仙島,從這裡到海底的紫雲宮共有千餘里遠的水路,中間有六位宮主以神砂築成的甬道相連。”
嶽清嘖嘖稱奇:“海外仙府,果然與我們中原不同,雖不在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之列,卻也別有一番神奇精緻。”
迎仙島上有延光亭,位於神砂甬道的出口處,每日有宮中弟子輪班看守,今日當班的是個丰神秀麗的少年,身穿華麗的藍色仙衣,頭上戴著水晶冠,腕上是綠玉鐲,腰間懸著水晶佩,一身珠光寶氣地迎上來:“許仙姑!您怎麼連著小半年也不來我們這裡了,倒把我想得夠嗆!”
“你個沒大沒小的猴兒!”許飛娘笑呵呵地伸出手指在少年頭上敲了一記,“若說你師父想我也還罷了!憑你也這般說,但凡在外頭我聽見一點風言風語,看我不扒了你的猴皮!過來,大姑給你介紹,這位是我同門師弟,你要叫師叔的。”又轉過來跟嶽清說,“師弟,這是冬秀的弟子吳藩,也是個知道上進的。”
嶽清笑眯眯地把吳藩從頭到腳打量一番:“不錯不錯,根骨資質無不是上上之選,可以說得上是仙根道骨了,我在你這個年紀,可沒有你這樣高的道力。真是後生可畏啊。”
吳藩打蛇隨棍上,跪下來給嶽清磕頭:“嶽師叔萬壽無疆!”
嶽清也果真沒讓他失望,將當日殺死倪蘭心,事後收來的冷焰追魂砂拿出來:“第一次來,難得你這孩子這樣懂事,讓我看著喜歡,這小玩意兒給你拿去玩吧!”
吳藩立即眉開眼笑地雙手把法寶捧過去,看了再看,喜歡的了不得。
倪蘭心外號叫做追魂娘子,只要被她看上眼的,壯得也罷,帥的也罷,仙凡不忌,一律用化金剛蕩魂大。法勾引,只要對上眼光,無論相隔多遠都會似害了相思病一般,所想所念全都是她,再無法與其他女人同房,唯有被她感應尋來,吸盡元精,化作一副枯骨方罷。
她這冷焰追魂砂乃是她用無數讓人發起情。欲的淫藥洗練而成,便是修煉多年的散仙沾上一顆也要被法術所迷,任她為所欲為。
那吳藩也是個心術不正的,最愛這樣的手段,入宮之前便跟一個邪師學習這類法術,後來邪師被醉道人所斬,他隨冬秀入宮學習道法,更是專愛在天魔舞一類的魔法上面下功夫。如今嶽清將這冷焰追魂砂送給他乃是正中下懷,點頭哈腰地讚歎嶽清法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