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汰人首領此刻已經成了根光棍,木程還十分貼心的為其止柱了血,但並不完全止住,有一條涓涓細流以著極為緩慢的速度將其體內的血液放出。
流量很小,但勝在生生不息,血液永不凝結。
“我若是你,就是會快刀斬亂麻,避免留著禍患。”猶汰人首領獰笑,露出慘白的笑容,很是瘮人,“這可不是在你們華夏境內,說不準一會就有人來了,到時候後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木程對此不置可否,就地打坐修煉,對方明顯是一心求死,想用激將給對方一個痛快。
見木程沒有作為,他又將矛頭指向了那個嫉惡如仇的王旭峰,像這樣的人最容易衝動。
果不其然,才剛說了兩句,王旭峰就暴跳如雷。還不待他露出奸計得逞笑容。
“啪——啪——啪——”清脆的聲響傳來,他的臉被王旭峰左三下右三下給扇腫了,連牙齒都被扇掉落了不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王旭峰覺得不夠解氣,又邦邦邦給了幾腳。
“你身上有定位,你猜你的同夥為什麼遲遲沒有來救你,或者將你滅口?你再猜猜看打得你們抱頭鼠竄的陳子墨為什麼現在沒有來。”
王旭峰冷哼一聲,在他心裡,陳子墨現在已經順藤摸瓜,去將那群敗類給一網打盡了,所以現在才沒有來。
正在打坐的木程聽了這話,眼睛不自覺跳了跳,陳子墨那是被軍方包圍了,不好脫身啊。
同時也不由得有些擔心,怎麼這麼久了,陳子墨還沒來,難不成是被軍方發現什麼端倪給擒住了?在這個是非之地實在不宜久留。
他們的威脅不光是那些猶汰人,還有緬北的甚至最大威脅不是人類,而是妖族,尤其是這種荒無人煙的邊境,存在那麼一兩個大妖並不奇怪。
顯然他的擔心是多餘的,此刻子墨正在大殺四方,他逮到了這群僱傭軍集團。
“你到底是什麼人?得罪我們就不怕我們背後的勢力報復嗎?”
這群勢力人數還不少,金丹期更是有點多。但基本上都是靠藥物堆積上來的,純純廢物,連學院的築基期都打不過。
這群人整天干著一本萬利的血汗生意,資源錢自然少不了,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讓他們嚮往實力,不顧一切的砸境界,結果到頭來跟紙糊的一樣。
數十個金丹修士被子墨一擊橫掃,這場戰鬥與之前跟軍人們相比,簡直不要太輕鬆,基本就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什麼法老,什麼祭司,在子墨的面前,通通燒掉,子墨要淨化他們骯髒的靈魂,透過物理燃燒淨化。
“啊,你是魔法協會的人吧?別以為你背靠魔法協會就能肆意妄為,就算是魔法協會的元老遇到我們也得掂量掂量我們的分量。”
“敢劫我們的貨,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貨?什麼貨?”子墨就是想單純送他們下地獄,畢竟現在地獄職位空缺,差幾個受刑的惡魔。
對方的話提醒了子墨,似乎整件事情的起因好像就是那個人造的金丹魔猿,後面那群猶汰人又用了一針不知什麼成分的藥劑,打造出了個半步元嬰。
“難道說?”子墨立刻展開神識探查,果然發現兩個精心保護的箱子。
他信手拈來,先是檢查了一番有沒有什麼自毀裝置。
他這麼小心翼翼,可對方並不領情,如此貴重的東西,不僅沒有開箱自毀裝置,甚至箱子上的鎖都是最簡單的密碼鎖。
“這麼草率的?這玩意該不會是假的吧。”
子墨再三檢查了一番,發現並沒有危險後,輕手一捏,鎖就碎了,開啟箱子,發現裡面是兩支藥劑,和針管。
子墨拿著其中一支藥劑,仔細打量,“這個狂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