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不然她極有可能在時隔二十年後還會記著當日的仇恨,不把當年受的氣算回來絕不善罷甘休。
“我要讓那個人生下來的小雜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婦喃喃地重複著她的咒罵,彭懷字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看著那一雙人影相偕消失在第二手術室後,這才小心翼翼地把車子發動起來,直接開向市區的歐陽律師事務所——這一年來,他們盡力收集散股發現也無法動搖秦仲坤在醫院的地位,接下來的第二步計劃,便是要想辦法買通原來見證秦耀立遺囑的律師,然後在神不知鬼不覺對那份遺囑的內容進行修改。不需要太多,只要把他能繼承到的51%中的2%劃出來流通到市面上就行了。這是彭懷宇深思熟慮後的計畫,他很想讓他嚐嚐只佔49%時那種無能為力的沮喪。
而且,這樣子才比較容易說服律師幫忙。如果要改變大量股份,一個是自己的野心太容易曝光,另外這也會迫使律師不得不為自己的當事人負責,進而堅持那假仁假義的道德準則,無論如何都不肯幫忙。不過如果只要求改動幾乎是微不足道的兩%麼,誰都認為那只是無關緊要的一點小數,誰會想到它的影響將會是如此巨大。
嘴角扯出了一個胸有成竹的微笑,彭懷宇看了旁邊的母親一眼,把車內的音響調到最大,掩去了這二十多年無日不縈繞在耳邊惡毒詛咒。
本是晴朗的天空,叉白天際湧起了詭異的雨雲,烏沈沈地向城這邊來,黑雲壓城,城欲摧。
“又下雨了……因為見不著那個人的滿心焦慮已煙消雲散,當縫絕過後的疲憊已由過份充足的睡眠化解,現在唯一的難題就是在大唱“五臟廟祭歌”的肚子了。
“咕嚕——咕嚕——咕嚕咯——”
錘宇明按了按高歌歡唱的肚子,流著饞涎向飄出陣陣香味的廚房探頭採腦。
“乖乖的,我已經給你家裡打過電話了,你媽媽說反正明後天是週末,你不在家她可以和你老爸一起回一趙臺中老家,還一直說你在這裡住多久都沒關係,她已經習慣你蹺家丁……”
伸手掂起一塊辣子雞丁塞進一張嗷嗷待哺的小嘴,秦仲坤順便叉偷了一個香。
“唔……為什麼……”
本來想抗議他沒問過自己同意就擅自打電話回家留自己下來,可是美味的食物順著食道下滑的咕嘟聲截斷了他的話。
“好吃吧!”
自己也伸手從鍋裡光明正大地偷吃,在廚房就搶得不亦樂乎的兩個人終於可以把菜端上桌的時候不由得面面相覷——偷吃過度的結果便是使得食物剩下的份量連盤底都鋪不滿,更何況秦仲坤還為了慶祝兩人的二度相逢特別準備了豪華大拼盤。
“哇哈哈哈……”
“我的媽!”
對視了一眼,兩個共犯都忍俊不住地大笑起來,依舊你搶我奪地就著不多的菜餚快快把米飯送完,最後連湯底都不剩。
“快樂嗎?”
把東西收拾完了,秦仲坤一把拉起舒服地躺在沙發上,就差沒連連打嗝的心愛小狗狗,半擁他在胸前,有一下沒一下地幫他順著氣。
“思……”
吃得好撐,從來不知道從廚房裡偷吃是這麼快樂的一件事。鍾宇明拿鼻子在他胸前贈贈嗅嗅自己熟悉的那個人的味道,:找了個能更讓自己更舒服的位置窩著,然後就開始打盹。
“你睡一天了,別睡了,小睡豬!”
嫻熟地進行著每天的按摩大業,秦仲坤擔心的是他吃飽就睡會不會得胃下垂。“還不是你鬧的……”伸了伸自己懶懶的腰骨,鍾宇明為那種曖昧的疼痛而臉紅。
“還在痛啊?”
“體貼斑把手伸到那兩辦滑滑嫩嫩的屁股蛋子上揉揉、搓搓,有一根灼熱且帶殺傷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