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
而且,他雖然對這個黏人的傢伙雖然說不上喜歡,可是真的不討厭。
唔……不討厭的範圍也包括跟他一起兩個人互相撫慰啦。只要不讓他做到最後就好,男人嘛,多少在嘗試過了慾望釋放那一瞬的快戚後,會有這種渴望,更何況他還是血氣方剛的花季少年,連法定的喝酒年齡都沒到,更別提能出去找女人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做那件事的話,有人幫忙悉心服侍當然比自己用萬能右手的好。
秦仲坤在這個家裡倒是住得如魚得水。
一方面他認定了錘宇明就如他從小一塊長大的忠犬阿明一樣,是值得自己親賴的物件,而且比阿明更有了一項最大的便利——他可以抱抱、親親一條狗,但總不能跟狗Zuo愛吧?但,現在就不同了,小明不但只是可是親暱友愛的物件,還可以一起Zuo愛做的事!因為這個下上臺面的理由,他對錘宇明更是分外的依戀。
另一方面是他告假後躲到鍾家,不用接受醫院裡大小事務通知。特別是一年前透過石院長的親戚介紹來的那個彭懷宇醫生,他直覺地查覺到這個人似乎對他含著極大的敵意,可是既然石伯伯對他在每週例會上的囂張都沒有開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與這個人相處,索效能避則避。
更何況在這裡,錘母與錘家姐姐對他倒是非常關心的,鍾父雖然剛開始時對他不冶不熱的,可是在他陪錘父下過幾盤棋,併力薦自己幫他按摩後,就已經把這個表面上愛對人橫挑鼻子豎挑眼,其實是古道熱腸的父親收買了過來。
相比他總是一個人冷冶清清的關閉在陽明山的情形,有一個和樂融融的家好像也……蠻不錯的。
不知不覺中,半個月的住家生活就這樣過去了。
一個春光普照的星期六,這天也是秦仲坤經過複檢後可以去折除石膏腳的日子,秦仲坤一早就醒來了,很是自覺地翻過身去摟上還在睡眠中的錘宇明,在晨光中凝視著他近乎半透明的面頰,在看到他淡紅的唇不知因夢到什麼而微微嘟起的時候,一種愛戀般的感覺盈脹滿了整個心房。,情不自地吻了上去,在輾·轉中,逐漸力口深,本是表達喜愛的吻也漸漸地變成了充滿情Se意味的挑逗。
在半夢半醒間積極給予回應的錘宇明在終於清醒時,下體的某個部位早已進人戰備狀態了。
“唔……現在別來,一會兒媽媽叉要叫我們下去了。”
氣喘吁吁地把壓在身上的大型物體搬開,錘宇明對那個以一早就開始發情,撲在自己身上親了個昏天暗地的人發出警告。
“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讓人難以想像地把高大的身軀輕巧地支撐在他的上方,用雖然環抱但卻不至於壓住他的姿勢,秦仲坤熟練地從他唇上偷吻。
“去你的大頭鬼!”
叉聽到了這樣的表白,沒好氣地白了那個聽到就嘟起嘴愀然不樂的人一眼,錘宇明在心裡偷笑,只要看慣了他那副嘴臉後,他這些與外表不相符的小動作,其實蠻可愛的。
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壓下了一早就被挑起的情慾,看了看時間尚早,錘宇明倒也不急著想離開床。懶洋洋地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揉著痠痛的肩膀抱怨著:“昨天上體育課,那個該死的呆金鋼居然讓我們做了一節課的引體向上。”
“哦,稟然不然,那個剛剛才被他踢下床的大個子立刻把石膏腿擺到一邊,在床邊找了個適當的位置坐好,開始積極地幫他做全身按摩,二定很累了吧,我幫你按摩按摩。”
唔,別的不說,他按摩的手法和力道還真是不賴——舒服!
錘宇明滿意地眯了眼,放鬆了身體聽憑那修長而有力的手指二舒緩他的疲憊。
溫馨的氣氛在兩人中悄然滋長,對目前這一服務尚屬滿意的鍾宇明這次額外大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