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怕不怕我出啥事?”楊雪狐疑地看著周建。
“這不廢話嗎?我怎麼不怕?怕死了好吧?我跟在傅同志後頭你沒瞧見?”周建拉住楊雪的手,視線掃過她的肚子,“你可安安生生的吧!別瞎折騰了,等把孩子生下來,你想怎麼折騰我都不管。”
楊雪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肚子,摸了摸,臉上露出母性溫柔:“我知道,一定好好照顧她,再也不折騰了。”
陳楚楚的手被傅浩喆牽著,心裡才安定不少。
剛才打架的時候她沒怎麼出力,就是被人擠著往前去而已,加上大姐一直將她護在身後,她根本沒機會出手。
傅浩喆卻一臉黑沉,牽著他的手,一句話不說。
他不說話,她也不敢說,知道他為什麼生氣。
還有就是這會兒人很多,也不好聊他們之間的事。
傅浩喆不吭聲,沉著臉,是氣自己無能,沒照顧好他的楚楚,讓她被那三個人圍攻。雖然沒打到她,卻嚇著了她。
她一個姑娘家,極少遇到這種場面,心裡一定害怕死了,偏偏那會兒他還不在她身邊。
他就不該找什麼乘警,該轉身回去,把其他人一併放倒。
人都被打暈了,還怎麼跑去臥鋪車廂嚇唬他的姑娘?
失策了。
太失策。
那位女列車員實在無能,連看守兩個人都做不到,廁所的鑰匙被人搶走,強行開啟門,將他們的兄弟帶走。
好在周建還算有魄力,將另外一個人打暈,帶走了那六個大包,不然想抓這幾個人真不容易。
火車緩緩進站,老大老三老五三人捂著肚子,表情痛苦地走著,旅客們瞧著這一幕,就知道他們已經落網了。
到了列車長辦公室,六個身材魁梧的人全都到齊,被扔在地上,三個昏迷的人已經醒了,後頭抓住的三個抱著肚子蹲著,表情痛苦。
六個大包,一個一個開啟,裡頭分別是虎頭,虎皮,虎肉,虎骨。
所有東西掏出來,拼在一起,就是一隻完整的華南虎,還是一隻母虎。
傅浩喆的臉更陰沉了,可惜他沒權利審問這些人,已經交給了乘警,那就是乘警的事。
其實乘警也沒權利辦案,早在去臥鋪車廂抓人之前就已經跟當地公安機關打了電話,等他們的人一到,這六個人和六包東西,全都會交到他們手裡。
老徐要做的就是安撫好旅客的情緒,簡單詢問三人去臥鋪車廂騷擾的事。
問完,當地公安人員到了,再次簡單做了個筆錄,才放大家回自己的車廂。
回去時,傅浩喆拉著陳楚楚,轉頭對周建說道:“你領著你媳婦去我媳婦的臥鋪休息,她懷著孩子,還動了拳腳,得好好睡一覺,趴在這裡不舒服。”
“這不好吧!傅同志!晚上已經夠麻煩你了。”
周建有點不好意思,他買車票買得晚,沒買到臥鋪的。楊雪今晚跟人動了手,能躺著休息自然是好,可也不能讓傅同志的物件休息,似乎也說不過去。
人家剛才還幫他媳婦了呢。
要不是他想抓那幾個人,也不會發生後頭這一系列的事。
“沒事,你們去睡吧!”陳楚楚衝楊雪揮手。
她看出來了,傅浩喆心情不好,估計要跟她說什麼,去了臥鋪,容易吵到別人。在這裡說沒關係,硬座車廂很多人都在聊天說話。
楊雪沒有客氣,跟陳楚楚道謝:“那就謝謝了,我的確難受得很,能休息一會兒也好。”
周建再次道謝,帶著媳婦去了剛才的臥鋪車廂。之前已經去過了,再找過去一點都不難。
大娘和大姐都沒睡,瞧見楊雪和周建回來,感覺不對勁,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