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
天定的緣份?是不要臉的勾引吧?
範營長:“......”
這女人瘋了,為了能嫁給團長,什麼話都敢說。
“傅浩喆!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開門跑出去跳樓。”餘小燕豁出去了,一步一步退到門邊,像是真的要拉開門去走廊。
雷鳴緊張地守住門口,怕她發瘋胡來。
傅浩喆沉著臉,一言不發。
餘小燕還在哭訴:“傅浩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二樓骨科護士張菲菲也喜歡你,剛才要來跟我搶你,我害怕。
害怕自己搶不過她,害怕你不要我,不得已才做出這樣的行為。為了你,我連臉都不要了,你還想我怎麼樣?”
範營長無語,餘醫生倒打一耙的本事真好,三言兩語就把脫光了衣服往男人懷裡扎的理由轉換了。
不是她願意這麼幹的,是團長太優秀,他要不這麼優秀,她肯定不會半夜三更來病房騷擾。
這種強盜思維實在是妙,讓人百口莫辯。
傅浩喆好想問一句,是我讓你不要臉的?我就受傷住個院,讓你給我換藥打針,量體溫,沒讓你不要臉上我的床。
但這話他不能說,不能激怒餘小燕,怕她腦子一熱,真做出什麼傻事來。
怎麼說都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麼沒了,他良心上過不去。
蹲在地上,餘小燕雙手環抱著自己:“我長這麼大,從來沒對任何男人動過心,你是第一個。
為什麼你看不到我對你的好?傅浩喆!我不管,你要是不娶我,我死了都要纏著你不放。”
指著地上的白大褂,傅浩喆好聲好氣地勸導著:“先把衣服穿上再跟我說話。
你要搞清楚,這裡是病房,而且不止有我一個病人。”
餘小燕轉頭看了看範營長和雷鳴,再看看自己露胳膊露大腿的,實在不雅觀。
隨後撿起地上的白大褂,套在身上,乖順地走到傅浩喆的病床邊坐下。
“我跟你說,我做了一個很夢,夢見我們結婚了,幸福美滿,還生了個兒子。”餘小燕將自己的身份主動代入了前世的陳楚楚,“你對我百依百順,還升了官,成了軍區司令。我們白頭到老,恩愛一生。”
雷鳴感覺餘醫生的腦子肯定有病,有大病。
夢裡的事也敢信?
範營長十分同情團長,長的好看也不是什麼好事,容易被女人惦記。還是他這種普通長相安全些,沒誰瞧得上。
“這就是你要嫁給我的理由?就因為一個夢?”傅浩喆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有任何攻擊性。
其實他好想罵娘,不明白餘小燕的腦子是幹什麼用的。
豆腐渣嗎?
夢裡的事能作數?
“那不是夢,是我們的前世。”餘小燕據理力爭,“前世我們就是夫妻,這世也要在一起。”
範營長冷笑:“餘醫生!你這是在宣傳封建迷信。什麼前世?你在鼓吹什麼?”
“沒你的事,好好待著,我跟我家浩喆說話,有你啥事?”
傅浩喆馬上訓斥範營長:“閉嘴!”
範營長碎碎念:“團長你狗咬呂洞賓,我在幫你說話呢,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
餘小燕瞪著範營長,心底狂懟,你個死人胡說什麼?前世的你死了,不知道為什麼這世你卻活的好好的。
一定是我的重生給你帶來了生機,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對我冷言冷語。什麼胳膊肘往外拐?我可不是外人,你才是。
今晚過後,我會是傅浩喆的妻子,我們是一家人,你算什麼。
“你說你夢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