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裡有人?你怎麼那麼不要臉?這種話能隨隨便便說出口?一個女孩兒家家,動不動就把心裡有人掛在嘴邊,你父母就是這麼教育你的?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邱母心有不甘,她的兒子那麼好,為什麼這個女人居然當眾說看不上?她憑什麼看不上?就因為她長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這跟禍國殃民的妖妃有啥區別?
一念至此,語氣更是咄咄逼人:“你心裡的人是誰?把他叫出來,我倒要看看,你瞧上了什麼不三不四的阿貓阿狗,能比得了我英俊不凡的兒子。”
陳楚楚冷笑:“阿姨!我心裡的人為什麼要讓你看?”
張菲菲知道陳楚楚在說假話,她心裡哪兒有人,不過是句託詞,偏偏邱偉強的媽糾纏不休。
怎麼辦?要是交不出人,她是不是不放她們離開?
邱母不依不饒:“為什麼不讓我看?怎麼?拿不出手?不敢帶他出來見人?看樣子是沒有我兒子好了?”
傅浩喆看陳楚楚被欺負,快步過來:“陳醫生!發生什麼事了?需不需要我幫忙?”
住院時吃了她的燉的雞和骨頭湯,怎麼著也不能讓她被人當街辱罵。
傅浩喆今天穿的是常服,英俊不凡的外貌,加上特有的氣勢,瞧著壓迫感十足,不由自主地讓人心生敬畏。
邱母的眼睛就跟探照燈似地上上下下打量著傅浩喆,壯著膽子問:“你跟這女人認識?你們什麼關係?你知不知道她已經被我兒子看上了?”
這話說得十分無理,簡直跟三歲孩童無理取鬧一個級別,陳楚楚又不是玩具,誰先看上屬於誰,她是個人,是個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陳楚楚被邱母的話刺激得沒了理智,想氣氣她,張口說道:“他就是我心裡的人,怎麼樣?是不是比你兒子帥氣?比你兒子高大?
他是部隊團長,職位也比你兒子高不少。阿姨!本來我不想刺激你的,偏偏你要跳出來被我打臉,那我就不客氣了。”
傅浩喆:“......”
什麼?她說什麼?她心裡的人在我?
忽然像是被天大的餡餅砸中,心底泛起驚濤駭浪般的狂喜。
又像是被一股溫柔而細膩的暖流包裹,那感覺,就像是春日裡最早綻放的蜜糖色花朵,悄然無聲地開在他的心田,散發出令人沉醉的甜香。
心跳緩緩加速,又不失節奏,如同樂章中最和諧的旋律,悠揚而綿長。
閉上眼,讓這份感覺在全身蔓延,整個世界都隨之變得柔軟而美好。
此刻的傅浩喆,就像是被幸福緊緊擁抱的孩子,心中充滿了感激與滿足。
他知道,這份甜如蜜的感覺,是他生命中最寶貴的財富,也是他不斷前行的動力源泉。
在未來的日子裡,無論風雨如何變換,他都會珍惜這份感覺,讓它成為心中永恆的甜蜜記憶。
原來,她的心上人是自己。
他好感動。
感動得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感受。
他傻傻地自己跟自己較勁,要不是邱醫生的母親逼迫,也許她一輩子都不會說出那句話吧!
“你......你......”邱母被氣壞了,嘴上依然不饒人,“你個不要臉的臭女人,得意什麼?你說他是你心裡的人,還是個團長,那他能看得上你?別痴心妄想了,你想嫁給人家,人家娶不娶還不一定呢。”
“我娶。”傅浩喆將陳楚楚往身後一拉,平靜地看著邱母,“陳醫生是我心裡最愛慕的人,我們相互吸引,相互喜歡,你兒子真不該來打岔。”
邱母臉色難看,瞪著他們,隨後氣急敗壞地走了。
邊上排隊的人都在打量他們倆,實在是男的英偉,女的漂亮,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