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三人分開,楊護士回樓層值班,張菲菲回宿舍,陳楚楚出了醫院。
跟傅浩喆約好了,要去外頭走走。
在五樓已經換上了平日裡穿的衣服,不冷不熱的天氣,她裡頭穿了襯衫,外頭是一件薄毛衣。
媽媽去年給她織的,一圈白色一圈紅色的橫紋衫,雞心領的,將裡頭的白襯衫領子翻出來,配上黑色的褲子,小皮鞋,高馬尾,特別洋氣。
也不知道傅浩喆來了沒有,她先出去等著,免得他來了找不著人。
兩人像是有心靈感應,她剛走出去,傅浩喆開著車來了,將車停在醫院門口,下來,笑著走向她。
他脫去了軍裝,穿的是平常人的衣服。沒有穿毛衣,就白襯衫,黑褲子,黑皮鞋,跟陳楚楚身上的差不多。
黑褲子包裹著他的大長腿,一根皮帶勒在腰間,上邊是白襯衫包裹著的八塊腹肌和充滿了讓人無限遐想的胸膛。
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奕奕,帥出天際。
“楚楚!等很久了?”
陳楚楚搖頭,看著他身上的褲子,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嘴角帶笑。
傅浩喆不知道她在看什麼,跟著前後看了看自己的褲子,沒發現有啥異樣的地方。
“怎麼了?我身上有什麼?”
“沒什麼,咱們倆穿了差不多的衣服。”像情侶裝,陳楚楚笑著回答。
傅浩喆恍然大悟:“哦!原來你在看這個。我身上的衣服前幾天剛買的,老是穿著軍裝來見你,顯得我太敷衍。”
“噗!”陳楚楚低頭笑出聲,誇讚,“你這樣穿很好看。”
“好看嗎?”傅浩喆湊近問,“喜歡嗎?”
“喜歡,好看,帥。”陳楚楚回答得很直白。
傅浩喆開心不已:“喜歡就好,走吧!咱們去外邊逛逛。”
“好!”
陳楚楚也不問去哪兒,就跟在傅浩喆身邊,兩人沿著馬路往前走,狠狠地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壓馬路”。
“嚴如今天來過了,說是要找我,結果被菲菲堵在二樓骨科了。”
突然聽陳楚楚問起嚴如,傅浩喆有點緊張:“我知道,我下樓遇見她了。她想見你,還讓我幫忙喊你來,給出的理由是你長得像她外婆。”
“啥?我長得像她外婆?”陳楚楚吃驚嚴如的理由,“我怎麼會長得像她外婆?她有說是什麼原因嗎?”
“沒有。”發覺陳楚楚不對勁,傅浩喆乘人不備,牽住她的手,“楚楚!你怎麼了?我覺得她的理由不合理。
她想見你,不過是想認識你,瞭解你,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僅此而已。至於其他,都是胡說八道,你怎麼可能長得像她外婆?
你一個北方人,怎麼會跟個南方人長得像?這種蹩腳的藉口根本立不起來。”
陳楚楚:“......”
不好說哦!世事無常,也許我不是北方人,偏偏就是南方人呢?
沒有根據的事,她也不好告訴傅浩喆,還是等過年回家問過父母再說吧!
“嚴如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瞭解她嗎?”
“不瞭解。”
傅浩喆一手插兜,一手牽著陳楚楚,現在天都黑了,路上也沒啥人,可以大膽一些。只要不被人瞧見,牽一下手不會影響什麼。
掌心裡的小手很軟,真的柔若無骨,他輕輕地握著,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來回摩挲。
傅浩喆的大拇指指腹有薄繭,摩挲得陳楚楚的手背癢癢的。他的手掌很厚,除了手心,哪兒哪兒都有繭子。
可見平日裡的訓練有多辛苦,偏偏他體質特殊,傷口癒合很慢。受到的疼痛,折磨都比一般人要多許多。
她的小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