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成家了,我已經二十六了,爺爺早就讓我成家立業,一直沒有找到自己喜歡的。”
傅浩喆說話的聲音不大,音量也低,磁性極強,剛好兩個人聽見。
“那天下午,忽然發現你的背影很美,很迷人,我的心難得地為此劇烈跳動。我就知道,你是我這麼多年一直在等的人。我不想再錯過了,先將家屬房申請下來,等我們相互瞭解了,熟悉了,就打報告結婚。
我知道過程快了些,或許你會不適應,如果你不想這麼快,晚一些也是可以的,我沒意見。”
陳楚楚沒答話,她在認認真真地上藥,至於傅浩喆的叨叨什麼,她權當沒聽見。
這個年代的男人果然是直男,才剛開始就聊到了結婚,這是真打算把自己一輩子交她手裡?佩服他勇氣可嘉。
看樣子要跟她死磕到底,問題是自己敢不敢跟他死磕。
“我是京都人,我爺爺和爸爸都有工作,我親媽不在國內,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原因是我爸跟外邊的女人胡來,她受不了,丟下我走了。
你放心,我不是我爸那種性子,我有這方面的潔癖,不能讓我心動的女孩,我連看都不看一眼。我知道你瞧不上我,我年紀大,又那樣對你,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陳楚楚沒吭聲,依然在給傅浩喆上藥,他身上的傷口很多,不僅僅是胳膊上有,腿上,後背上都有。
“餘小燕的事我已經處理完了,那樣的人不配再留下。她心思不純,思想有問題,留著也是個禍害。
院長說了,三天後就會解決。這三天你注意些,小心她狗急跳牆,找你麻煩。”
“我才不怕。”陳楚楚不為所動,“她能對我做什麼?我又沒招惹她,招惹她的人是你。”
傅浩喆聽了這話,回頭衝陳楚楚微微一笑。
眼眸裡閃爍著溫暖而明亮的光芒,深邃而又迷人。
嘴角緩緩上揚,勾勒出一個既溫柔又略帶幾分俏皮的笑意。
笑容不張揚,卻自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魅力,如同春日裡初綻的花朵,不經意間便芬芳了整個世界。
陳楚楚恰好抬頭捕捉到了這一幕。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像是有千百隻蝴蝶在胸口翩翩起舞。
傅浩喆的回頭一笑,如同夏日裡的一縷清風,輕輕拂過她的心田,帶走了所有的煩躁與不安,只留下滿心的驚豔與悸動。
她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隨即被深深的驚豔所取代。
從未見過如此動人的笑容,不僅僅美,更有一種觸動人心的力量。
這一刻,彷彿能聽見了自己心底花開的聲音,那麼清晰,那麼美好。
世界裡只剩下他和他的那抹笑容。
“我知道,招惹她的人是我。”
傅浩喆的聲音將陳楚楚從愣怔中拉回,她低頭繼續手裡停下的動作,心裡還在想著剛剛他臉上的那一抹妖豔笑容。
“她那個人瘋瘋癲癲的,非得說她做了個夢,夢見她成了我的妻子。我覺得她在胡說八道,她怎麼可能是我妻子?我又不喜歡她,見到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陳楚楚:“......”
做了個夢?難道餘小燕是重生回來的?做夢不過是個託詞。要這麼說的話,她還真是你妻子呢,為什麼這世餘小燕爬床失敗?bug出現在哪兒?
“她還跟你說了什麼?”陳楚楚試探性地問。
“沒說別的,就說夢裡我跟她結婚了,這不扯嗎?我怎麼會跟她結婚?我旁敲側擊問出了點不一樣的東西。
好像她的夢裡,我們結婚了,她處心積慮算計你,以你的名義幹壞事,目的就是想破壞你在我心中的形象。”
陳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