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騙鬼呢?你要真是傅團長物件,他住院這麼大的事你在排練?排練有他住院緊急?把我們當傻子哄呢?”
“你這話太假,你長得這麼難看,你物件要真是傅團長,還有心思排練?不怕他被人搶走?”
“傅團長在住院期間被一位女醫生騷擾,那位女醫生已經調走了,這麼大的事,你物件沒告訴過你?”
“看來你只是跟傅團長認識了六年,卻並非他物件。要真是物件,他不可能瞞著你這麼大的事,更不可能光明正大跟陳醫生處物件。”
什麼?傅浩喆住院期間被一位女醫生騷擾?那位女醫生是誰?為什麼要騷擾他?她也想嫁給傅浩喆?
嚴如雙手握拳,眼神陰冷,黑臉上烏雲密佈,看上去更黑了。
為什麼她喜歡的人被這麼多女人惦記?在部隊,所有文工團的女戰士都想嫁給他就算了,來了醫院又被別的女人看上。
他怎麼就那麼能招蜂引蝶?
就自己這樣的條件,長相,他又怎麼會放在眼裡?
可六年的喜歡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她不想放下,為什麼這麼多人逼著她放下?
她不甘心,她一定要將傅浩喆弄到手。
“嚴如!你先回去吧!我不想跟你糾纏。”陳楚楚表明立場,“事關三個人的事,我們兩個沒辦法解決。
你要真是傅浩喆的物件,他不會跟我表白,更不會將他的家庭情況,個人收入都告訴我。包括他跟你的事,包括你姑姑故意挑撥離間我們。
你是喜歡他,他跟我說過,說你看他的眼神都恨不得黏他身上,可是他不喜歡你,他拒絕了你姑姑的提議。”
嚴如的腦子裡什麼都聽不見,就聽見了一句話,“他的家庭情況,個人收入都告訴我。”
傅浩喆真就這麼愛她?把自己的身份背景都告訴了她?為什麼他對自己那麼絕情?
她辛辛苦苦燉的湯,巴巴兒地送過去,他連看都不看一眼。一怒之下跑來找陳楚楚發瘋,卻發現根本就威脅不了她。
更嚇唬不住她,不管說什麼她都有反駁的話在等著。
那她來這一趟是為什麼?自取其辱?
她好像幹了一件極其愚蠢的事。
不該腦子一熱就來找陳楚楚,她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人。自始至終她都很冷靜,很客觀地看呆問題,她是個非常不好對付的角色。
但她不能認輸,絕不認,她就是要跟傅浩喆沾上關係,氣死陳楚楚去。
嚴如的臉在扭曲,怒不可遏地朝陳楚楚大喊:“你得意什麼?我就是他的物件,你搶奪別人的物件,就是不要臉。
陳楚楚!你不要臉,你無恥,敗壞軍醫的形象。我喜歡了他六年,憑什麼你一出現就將他搶走?你必須跟他分手,他是我的,我的,不是你的。”
張菲菲開口回懟:“你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傅團長是你的?我們楚楚可是有證據的,傅團長時常開車來帶她出去吃飯,還帶她出去散步。你呢?傅團長為你做了什麼?”
為她做過什麼?嚴如仔細想了想,沒想起來一件。
她跟傅浩喆之間連話都沒說過一句,怎麼可能做過啥?可那又怎麼樣,不妨礙她繼續編造謊言。既然已經幹了,她就不怕再說些刺激陳楚楚的話。
就算她嫁不成傅浩喆,也要在他們倆之間製造些裂痕。
“他為我做過的事情多了,餓了送飯,渴了送水,下雨了送傘,下雪了開車接我算不算?陳楚楚!你還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邊上的人聽了,覺得嚴如應該沒說假話,說的都是真的,不是真的說不出來。
大家都在一個地方,說假話很容易被人查清楚,她不敢沒羞沒臊地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