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這種想反抗卻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身心疲憊到了極點,於是雖然這一天多點的時間裡睡的很充足,可一到學校就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
當走進教室的時候,一種更高階的強烈厭倦襲來,當看到那該死的班主任矮冬瓜已經站在講臺上的時候,而且當他走進教室時還要用一種那樣的貌似發怒的眼神看他到時候,餘展翔徹底被激怒了,餘展翔馬上報以一種惡毒的眼神回敬到,在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所有人都感覺到班裡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因為矮冬瓜在場的緣故還沒有人動手做作業,實際為抄作業,高中後大家的思想都差不多成熟了,所以分工非常嚴密,幾人一組,然後各挑一種題目,再互抄。所以大家暗地裡都在看著餘展翔和矮冬瓜的對峙。不過由於餘展翔的位置到了,他不得不轉彎,所以狗眼看狗眼的局面就這樣因為地理限制而過了。
餘展翔看著位置又看了看講臺上已不看他的矮冬瓜,一種想揍人的衝動襲來,這個位置的由來也大有歷史。
當餘展翔剛走進這鳥班的時候,和一大幫朋友聚集在了牆腳,班的排布是三人一桌,共三排,所以僅有的五個朋友將第三排的最後一塊地皮給徵用了,可那矮冬瓜看這一塊地皮的同學上下一心,做什麼事在班裡都有相當的實力,因為其他同學都是穴居的,分散的很開,關鍵時刻,口號無法統一起來,只有他們想說什麼都是覆蓋性的,大家一起起鬨,矮冬瓜愣是想裝聽不到也不成。這無疑讓矮冬瓜很多“民主”的決策無法灌溉下去,他想對同學們採取的很多措施都因為他們叫聲太大,其他人也上下一心的給他們讓路,致使班裡的班費從每人五元在這幾個人一被分開之後就變成了每人二十五元。而這些錢又從未見用到大家身上,最氣人莫過於分班了,所以只要班一分,他就賺了很大一筆。
餘展翔由於對矮冬瓜的反感最大,叫聲最大,被安排在了第二橫行,這樣孤立無援還做什麼動作都會被老師一攬無餘的地方,讓餘展翔在第二個星期就變得很乖了,因為他突然將所有的焦點都對準了範伊。
餘展翔想起這往事後無異於火上澆油,他準備好了,如果矮冬瓜敢越講臺一步向他說些什麼的話,他就算引起全校老師的群毆也要發洩一下心頭的無名之火。
“幾點了?”餘展翔故意將講話的響度調到班裡每個同學都可以聽到的響度。目光裡的挑釁意味連豬都能品出來。
“還有一分鐘,你可真按時啊!”餘展翔的同桌在剛才一直在看上去非常認真的做作業,那時因為知道矮冬瓜在這裡,可餘展翔竟說得這麼大聲,就以為矮冬瓜早就走了,(奇*書*網。整*理*提*供)所以也就大聲的說了出來,等說出後,才意識到班裡的氣氛有些詭異,憑著多年的經驗,他知道矮冬瓜一定在講臺上看著自己,所以故意又看了一下手錶,然後哪也不看的就埋身題海了。
矮冬瓜在剛才還沒到規定的時間的時候已經抓到了不止十個同學在睡覺了,還看到有如此膽大包天的。馬上就在講臺上發表了放屁式的講話,“給你們休息不是真給你們休息,是讓你們帶足乾糧。”
“真話終於出來了。”餘展翔在座位上不屑的說到,可惜沒人為他鼓掌,他直到此時才知道鄭銳在下面的寂寞。乾糧帶來了就送給學校,這種休息還真引人深思啊。
“現在的情況是你們越休息越累,這放假的兩天裡,你們都做了什麼?------”餘展翔見一天多點的時間被說成兩天,對住宿的來說還有一半時間在趕路。就連聽的心情都沒有了,乾脆整理心緒,睡自己的覺去了。
第三十六章 泯滅神殿
神界
“你——找我啊?”白羊宮等出現後才意識到自己是下意識而來的,而並不是被獅子宮叫來的,只好尷尬的問道。
“誰找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