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看著他親眼死掉。但據說受了重傷,怕是難活。
“不客氣。”江一川的語氣有點冰冷,沒想到他直接把葉庭給弄死了,那暫時被軟禁在蕭家基地的劉麗萍,或許會破罐破摔,更難讓她開口了。
錢澄推門而入,他急忙把電話掛掉,一臉寵溺地看著來人,“寶貝你來了……”
她小臉頓時一紅,這兩個字,可不是在床上的時候才喊的嗎……(具體聯想群裡的初…夜隱藏劇情)可是很快她反應過來了。這個男人如此嘴甜,肯定是做了什麼壞事。她坐在他身側,挑著眉等著一雙水眸,試探地說:“少貧嘴,快坦白。”
“……”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精明瞭?還不是因為昨天開始她一直嚷著派人去照看一下劉麗萍,都被他糊弄過去了,眼看這兩天就能出院修養,軟禁她的事情,怕是再也瞞不住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我就是想……了”趁她不注意,飛快地在她胸口上劃了個圈圈,那冰涼酥麻的感覺,讓錢澄的臉更紅了。
“想你個頭,你現在可是個瘸子!”
“那正好,你坐上來自己動啊。”他耍痞,大拇指劃過自己削薄的唇,墨眸帶著曖昧。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鬼,我去看看以念……”
江一川無奈一笑,幸好抓住她臉皮薄的弱點,只要一調戲她,她就把什麼事情都給忘了。
只不過,該是時候去審一下劉麗萍了,這種麻煩又不討好的事情,最適合某人去做了。
正想著打電話給江一鳴,一個許久不見的人來了。
“沒死?”江一川戲謔地用特有的方式和他打著招呼。
“讓你失望了。”蔣駿依舊是一身花哨的打扮,只是原本俊俏的臉龐消瘦了許多,聲音也比以前沙啞。
“找到人了嗎?”和顧以念離婚的那天,蔣駿曾經找過他,既然他知道田甜離開海城,那麼或許知道她去了哪裡呢,可是江一川卻什麼都沒說,讓他用心去找。
蔣駿苦笑,靠坐在沙發上撓著頭,“找到了,還給她送賀禮去了。”
“嗯?”
“她要結婚了。”看似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誰都不知道蔣駿背後因此買醉了多少個夜晚。
江一川也對此感到意外,明明那天他聽到田甜和錢澄提起她懷了蔣駿孩子的事情……怎麼會無端端結婚呢?
沙發上的男人自顧自地繼續說著:“嘴上說著有多愛,轉身不到半個月就和別人結婚了,套路玩的那麼真……”
“後悔了?”
蔣駿不語,和顧以念結束這段婚姻,他自己其實也是解脫的,畢竟完美丈夫他這些年也演夠了,只是早已習慣有個溫婉的女人在身邊照顧著自己,這些日子他有些不習慣。而心口上缺的那塊,他再也找不到東西來填滿了,兩個女人他最後都失去了,或許就是上天對他遊戲人生的懲罰。
“你見到那個男人了?”
“見著了,小醫生一個,一個月賺的錢估計還不及我送她的一個包。”他是吃醋了,這個不知不覺把他的心挖走了的女人,最後居然選擇了一個平庸的男人,而他,將一輩子獨享本屬於自己的蝕骨溫柔。
那一天,他到濱城散心,神推鬼使地就把車子開到那條小道上。想起那次邂逅,心頭一陣苦澀,搖下車窗想要呼吸熟悉的空氣時,遠遠看見田甜和一個男人並肩走著,男人手裡提了兩個購物袋,看起來兩個人是過上了柴米油鹽的日子了。
他像是失了控的野獸,衝下車跑到她面前,田甜手裡的蛋糕重重地摔到地上,她愣在那裡,嫵媚的杏目被淚水氤氳。
“蔣……蔣先生……”
蔣先生?他從不知道這個稱呼能讓自己的心痛到無以言表。
他忘記過去的紳士風度,指著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