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晚晴出了房間,丫鬟海棠湊上來問:“小姐有想法了?”
“沒有啊。”傅晚晴無所謂的聳聳肩,肩上貂皮披肩微微顫抖,毛茸茸的,可愛又貴氣。
“那我們……”
“該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傅晚晴不以為意:“這幾天在府裡關著可把我給憋壞了,咱們先去吃飯,然後找個地方活絡一下筋骨。”
傅晚晴岀府之後,楊世彥派了個小副官跟著。
傅晚晴坐車繞著漢城轉了一大圈,最終去了最貴的一家西餐廳。
她熟練的使著刀叉,切了一塊三分熟還帶著血絲的牛排,嚐了一口。
“這個不錯,也給世彥送一份去。”
傅晚晴很自然的指使杵在一旁的小副官。
“替我多囑咐他幾句,按時吃飯,注意休息,他身體不好,別過幾天死了,讓我成了寡婦。”
小副官不動,他得到的命令是保護夫人,不是受夫人指使。
“叫你去你就去,楊世彥讓你看犯人似的看著我嗎?”
傅晚晴抬眼掃了他一眼,眼波流轉間風情萬種,一下子把涉世未深的小副官看失了神。
小副官只得打電話詢問楊世彥的意思。
楊世彥聽後只是說了句:“全聽夫人吩咐。”
“快去吧。”傅晚晴笑意盈盈。
吃完飯,傅晚晴又去喝了下午茶,買了點心,看了衣服,定了首飾。
一輛軍車從城西逛到城東,又從城東逛回城西,十分扎眼。
“這軍車太悶了,明天給我換輛敞篷老爺車。”傅晚晴肆意的提要求。
跟著她的幾個軍士只能諾諾稱“是”。
直至天色漸晚,傅晚晴去了一家燈紅酒綠的酒吧。
傅晚晴一隻腳邁下車。
小副官忍不住勸了句:“夫人,府裡畢竟剛經了喪事,您這般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我不守楊家舊制,只遵新規,喪葬之事,一切從簡,七日已過,我如此行徑有何不妥?”
傅晚晴駕輕就熟的走進去,點了杯雞尾酒拿在手中。
透明的玻璃杯被不停變換的燈光映照成五彩斑斕的顏色,就像酒吧裡的花花世界,燈紅酒綠,金粉堂皇。
“進來玩啊。”傅晚晴看著在門口踟躕的小副官,向他微微一舉杯。
“夫人,軍中有紀律……”
“那你可就做不到寸步不離都保護我了。”傅晚晴看著他一臉嚴肅,忍不住挑逗。
小副官做了一番思想鬥爭,還是堅定的搖頭。
“哪來的小館兒,到這來接客了。”一個粗獷的聲音伴著不懷好意的笑聲由遠及近。
“原來是楊少帥的人。”來人是個高大的漢子,後面跟著一群士兵:“你家主子出息了,你們做下屬的也放蕩起來了?”
小副官知道來人的身份,也不敢與其頂撞。
“好俊俏的姑娘,可以請你跳支舞嗎?”大漢轉頭看到了傅晚晴,眼中閃著色眯眯的光。
傅晚晴把墨鏡摘下來,想把來人看得更清楚些。
“錢師長是胡大帥身前的紅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夫人別與他置氣。”小副官湊到傅晚晴耳邊小聲勸說。
“當你家少帥的夫人可真夠憋屈的。”傅晚晴回敬一句,然後轉頭對錢師長盈盈一笑。
“原來是少帥夫人,冒犯了。”錢師長把少帥夫人四個字說得極重。
“您好像對我丈夫有些微詞?還是說對我有意見?”傅晚晴微微抬眼,斜覷眼前一群幾乎高她一頭的魁梧漢子。
“您想清楚,是做楊世彥的夫人,還是楊少帥的夫人。”錢師長別有深意的看了傅晚晴一眼,邁開大步想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