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正酣,傷亡人數還在不斷上升。
楚昭春摸清楚了齊義禎的動向,得知漢城不會有威脅,便派人回去調派增援部隊,必須把這座城快速拿下。
兩萬人的增援部隊帶著上萬的槍支彈藥趕往戰場,在炮火的狂轟濫炸下,守軍漸漸開始力不從心,退守城中。
傅晚晴來後的第二日中午。
從西邊來了一隊人馬穿插突襲,如利刃般撕開敵軍西側本就薄弱的防線,正是韓旅長帶兵與楚昭春的大部隊匯合,也帶來了突襲擒王得勝的訊息。
敵軍所有部隊都回撤,龜縮在秦城裡防守。
楚昭春也讓部隊追一小段便停火,整頓火力準備找時機攻城。
傅晚晴聽說楊世彥那邊來的人到了,她心中急切,卻還是把手上的傷員救治完,才衝出營帳去找韓旅長。
“楊世彥他怎麼樣?”傅晚晴急切的問。
傅晚晴一夜未眠,眼中佈滿血絲,髮絲凌亂,臉上沾滿炮灰和血汙,衣裳被鮮血浸染了大片,顯得十分狼狽,沒有一點往日精緻漂亮的樣子。
“這位是?”韓旅長有些懵,他沒見過傅晚晴,自然也不會把眼前這個有些瘋癲的女人和少帥夫人聯絡到一塊去。
“這位是少帥夫人。”楚昭春輕聲介紹。
“原來是少帥夫人,實在失敬。”韓旅長趕緊回答傅晚晴的問題:“少帥那邊局勢穩定,很安全。”
“他受傷了嗎?”傅晚晴追問。
“沒有。”韓旅長想起少帥的囑咐,扯了一句謊。
傅晚晴知道楊世彥不會說實話,她問到的答案也不作數,但楊世彥肯定還活著,懸著的心可以稍稍落下一小會兒了。
“夫人,昨天晚上那個傷員是不是該換藥了?”
“夫人,又來了一大批傷員!”其他軍醫探出頭喊傅晚晴去拿主意。
“我這就來。”傅晚晴三步並作兩步走回營帳。
“夫人這是?”韓旅長看著傅晚晴的背影有些摸不著頭腦。
“昨天一大早,夫人就跟著後勤部隊一塊過來了。”楚昭春笑著給韓旅長解惑:“但你別說,別看夫人柔柔弱弱的,她這雙手可救了不少人。”
“太危險了。”韓旅長聽了後不禁皺眉。
“誰說不是呢。”楚昭春把韓旅長請進指揮部。
韓旅長把另一邊的戰況事無鉅細的報告給楚昭春。
指揮部裡面就他們二人,韓旅長猶豫再三,最終還是說出了心中憂慮:“少帥受傷了,但少帥不讓我和任何人說。”
“那你連我都不應該說。”楚昭春聲音立刻冷了下去:“有人能傷他一處就有人敢傷他第二次,那麼多人一人砍他一刀他還有命嗎?”
韓旅長完全沒想到這一層,不禁驚出一身冷汗。
“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別再和任何人說。”楚昭春嚴肅警告:“我們下午商議作戰計劃,想辦法巧取這座城。”
傅晚晴做完自己的工作,把身上的血腥和灰塵洗淨,準備吃午飯。
傅晚晴走進收容傷員的營帳,見到了從楊世彥那邊來的許旅長,許旅長腿上纏著紗布,卻不妨礙他手舞足蹈講述著前天夜裡的事。
傅晚晴沒有驚擾一群聽著起勁計程車兵,繞到屏風後面偷聽。
“少帥一個人去和胡大帥一群人談判,沒過多久就打起來了,那飛機就在腦袋頂上飛,炸彈噼裡啪啦的炸,一片混亂中,銘煜小爺帶著人就衝了出來……”
“然後呢。”一個清脆的女聲急切追問,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
傅晚晴聽到楊世彥以身涉險心砰砰直跳,她從屏風後走出來。
“夫人。”大家都恭敬的敬禮。
只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