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少說一句吧,現在走還來得及,如果再不走的話,我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一旁年紀較大計程車兵有些看不過去,從中走了出來。
“發生問題?你們不是人民解放軍嗎?有問題難道你們不給解決嗎?”
額!
聽到納蘭雪衣這句話,眾人皆是無語,這話在情在理都沒有錯,人民解放軍就是為人民服務的,有問題找警察,找解放軍都沒有錯。
但是現在是緊急關頭,誰還管你那麼多。
不過,對於納蘭雪衣的話,他們也找不到絲毫反駁,所以,此時,他們只能僵持著。
納蘭雪衣的這句話完全符合她這個年齡段的人說,如果他們知道納蘭雪衣的另外一面的話,就不會這般態度了。
看著眾人的反應,納蘭雪衣的唇角露出了一抹諷刺的微笑,她當然不想為難這些當兵的人,她只是想要知道保家衛國計程車兵為何會來“保護”這座醫院。
即使是元首在醫院中,也用不到這麼多士兵。
“姑娘,你快走吧,我們也沒有辦法,我們士兵一切只能聽從指揮,你走吧!”一旁計程車兵還勸著納蘭雪衣離開。
“來不及了!”納蘭雪衣的神識何其龐大,在說話間,她的神識已經覆蓋了整座醫院,開始查探起一切。
納蘭雪衣發現,在一間偌大的報告廳中,所有的人都圍在一桌子旁,中間躺著一箇中年男人,眼睛緊閉,露出痛苦神色。
而在另外一旁,同樣有一個老人躺在床上,對的,他是躺在床上,而那個中年卻是一張桌子上。
納蘭雪衣看到這裡,就已經知道問題的關鍵了。
躺在桌子上的中年男人,就是魏定國說過的實驗體,用來測試納蘭雪衣的醫術,只是不知道什麼情況,現在變成了一群人圍在男子身旁。
而一旁安靜躺在病床之上,旁邊圍了一圈警衛員的定然就是華夏國的總負責人,元首路倉容。
納蘭雪衣看著一旁眾人不斷地在中年男子周圍嘆氣,每一次嘆氣,一旁的老婦人就會落寞一分。
不用猜,這個老婦人定然就是元首的婦人。
如果他們使用的方案沒有任何作用的話,那麼元首也會如同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一樣。
只是,讓納蘭雪衣不明白的是,他們二人的病症根本不同,元首昏迷不醒,所謂的腦死亡並不是真的腦死亡,而是中毒。
中毒導致他看起來腦死亡,雖然她還沒有親眼看到,但是卻八九不離十。
而躺在床的那個中年男人,確實是腦死亡,但是卻是因為通氣不暢,只要將他體內的氣血排通暢了,經過幾個療效恢復,就可以清醒過來。
不過,她不保證,在他們這些腦科權威的專家醫治下,他是否依然還是如此。
士兵們看著納蘭雪衣紋絲不動,甚至還說來不及了三個字,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他們是士兵,所以,他們不會恃強凌弱,如果納蘭雪衣一直不走,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難道要讓他們用槍指著她的腦袋,讓她離開嗎?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們也不知道,為何這個女學生這麼大膽,剛才,醫院中的那些人,他們只是讓他們離開,他們立馬十分配合。
當然,這其中不乏還有一些威脅的成分,但是現在,他們居然發現就算他們說出威脅的話,眼前這個女生也未必會離開。
“姑娘,什麼來不及了?”納蘭雪衣的這句話,讓他們甚為好奇。
“你們的魏首長已經下來了!”納蘭雪衣的這句話,讓眾人刷刷刷將目光投注到了從電梯中下來的魏定國。
其實,魏定國下來,就是為了碰一下運氣,看看納蘭雪衣是否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