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並沒有考慮到後果。但他對故孫家族更有信心。
叔孫家族的老祖宗很寵愛他那最小的孫子叔孫長虹因為他很欣賞叔孫長虹的那股狠勁,而且極為識時務,很會看形勢行事,因此,他這次仍然用叔孫長虹率人去邯鄲。
在叔孫長虹的屬下,最得信任的便是冉長江,因為他的刀法很好,更會出王意,也是因為冉長江很能得他屬下的尊敬,因此在叔孫長虹去執行任務時,冉長江一般都會隨行。冉長江對於叔孫長虹來說,便像是一條手臂那般圩使。
缺孫長虹的行動甚為秘密其實在政孫家族之中隨便哪裡都可以調出幾十名甚至上百名好手出來,這絕對不是一支容易忽視的隊伍,更不是一支容易對付的隊伍,這次行動便是一個秘密一個不可讓外人知道的秘密否則使絕對不是一個很好的結局。
叔孫長虹可以瞞過很多人,甚至連自己家族裡很多人都瞞了過去但是卻瞞不了一種人。
那是獵人,有心的獵人這並不是獵狐獵眼的獵人,而是豬人的獵人,要豬的人正是叔孫長虹和冉長江。因此,叔孫長虹的行動再謹慎小心也無法躲過這些人的耳目。
獵人的獵人,的確很可怕,因為正是那些不知名的敵人,比叔孫長虹更為神秘的人,因此這些看叔孫長虹那種神秘,便像是在看戲,看一臺比較好笑的戲。
晉城到邯鄲的路並不是很近,山路卻不少。走的山路多了總會遇到虎狼,這句話似乎極為有理。
叔孫長虹的屬下是分兩批而行這是一個減小目標的做法,冉長江在上次便提議分散人邯鄲,那次若不是有蔡風這個角色在中間插上一手也真還成功了更不會讓叔孫長虹的詭計敗露,說不定已經人寶兩得,攜得美人歸了只可惜蔡風卻像是他的剋星一般。
當權孫長虹諸人快至鶴山之時卻讓一件東西給呆住了,而且呆得很沉,像個傻子,不僅僅是叔孫長虹呆住了連冉長江也呆住了,更有叔孫長虹的屬下五十餘人全部呆成了一株株淒涼的寒楓。
天氣的確漸漸變宰了,都已近十月北方天氣自然都變得寒意更深了樹葉已經禿得光光的,那曾經殷紅的色調便像是叔孫長虹的臉褪去了,變得有些單調而空洞所有的人手心都冒出了幾但這時的寒風已經有少許刺骨的味道他們的手心居然都出了個汗是冷的,冷得有些寒心,其實比汗更冷的是血,鮮血鮮紅鮮紅的血。但在寒冷的風中竟似快要於枯的顏料。淌出一地的悽豔。
流血的是人頭還不止一顆。而是排得極為整齊的五十顆人頭在地上排成一個極大的血色十字。
叔孫長虹等人是見慣了殺人流血的場面的但是這一刻卻只感到心底的寒意一下子升L了脊樑骨,再升至腦頂,因為這五十顆人頭正是他道往邯鄲的第一路人馬一個不少地擺在他的面前,便像是在等待他的檢閱,所以叔孫長虹的臉色變成了死灰色,冉長江的臉色也成了死灰色大概這是他們平生第一次感到無比的恐怖和驚惶。
“世子,我們快退回去「”一名大漢惶急地提醒道。
“沒有機會了〕”冉長江極為識時務地吸了口涼氣陰沉地道。
叔孫長虹的神經便像是麻木了一般,定定地盯著那五十顆排得極為整齊的兩個大十字,目光之中射出的不止是驚恐還有無限的殺意。
一條身影便像是巨鷹一般由馬背之上飛掠而下,輕輕地落在兩個十字之間,伸手提起一個人頭,像是欣賞一件極美的工藝品般仔細打量著這個腦袋甚至連每一根頭髮都不放過,看完一個又提起一個,以同樣的仔細去打量著。
越看臉色越變,越變心越寒,手都有些打起顫來。
“衛老五怎麼回事?”冉長江忍不住問道。
“這些腦袋上塗有毒液、”那被喚作衛老五的漢子臉色變得悽慘。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