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命,這場惡戰才會結束。
“大師姐,你會沒事的,不要說話了!”我握著她的手,冰冰涼涼的,讓我心痛,淚不知不覺的就掉出來了。
“常兒,你怎麼這麼傻呢?我本以為我們再也不會見了,可是。。。。。常兒,你原諒我了嗎?”杜雲軒比我還要痛苦幾百倍,我面對的是師姐,而他面對的是至愛的人。
可是我卻給不了他任何的安慰。
“雲軒,其實。。。。。其實。。。。我一直沒有怪過你。。。。。真的。。。。。咳。。。”我看到了她胸前的那一片灰衣已經被血染的血紅了。我難過的別過頭。
“常兒,不要說話,這些年苦了你了啊,杜俯對不住你呀!”杜夫人蹲了下來。
我起身,走到杜其軒身邊,用手輕輕的扶住他握劍的手,我已經感覺到他隨時暴發出來的怒氣,如果一旦暴發,我知道無論空心再怎麼厲害。她也不是杜其軒的對方。
我沒有讓杜其軒放下劍的意思,而只是對著空心說“空心,如果你還要動手的話。把我算在裡面吧!大師姐,已經死在你手裡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會變成這樣,明明是同門師姐,卻要刀劍相見!大師姐,那樣了,你滿意了嗎?”我沒有大吼,只是小聲的問道。
“空離,你要知道這不是我所想要的結果!”空心臉上只是一閃而過的難過,馬上就恢復了她冰冷的態度。
“可是,結果就是,大師姐被你的劍傷了!”我把事實搬出來擺在她面前,只是希望她能收手,或者說,放過她自己,也放過我們。
“空離,你不應該置問我!這一切都不是我所料的!”
“這就是報仇的代價,賠上別人的命,來成全自己的仇恨!”我當然瞭解了。
“阿離。”杜其軒輕輕的喚我!
“我沒事!”我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既然一切都是宿命,誰也無法逃脫,那麼就讓這場該死的宿命早點結束吧!耶路郡主,那就讓我們痛快的解決吧!越拖越痛苦,這是誰也不願意有的結果!”
“空離,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這一切都是命,我們都只是命運轉盤上的一顆棋子,會有這樣子的結果都上命運已經按排好了的,所以我不會怪你。。。”
混戰真正開始了!
杜其軒拿著劍站在我旁邊“阿離,和我娘先離開這裡吧!我不會讓你受傷!”
“這是我自己的決定,到現在你還要把我往外推嗎?杜其軒,我並不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不能看到你一個人孤獨的為我們承受一切。”我定定的看著他。我當然知道他內心的掙扎,就如我一開始在想自己要做什麼一樣。害怕逃避,勇氣面對只有二選一,哪怕是受傷不淺,也許小命都沒有。
杜雲軒抱著受傷的空念和夫人由幾個高手一樣的警衛帶離了,我不知道他們將他們帶到哪裡去,但是我知道他們離開這裡會比較安全一些。不管到哪裡去,至少他們安全了。
我看到灰撲撲的地板上面開始星星點點和血紅慢慢混成了暗紅,很刺眼的顏色,
月鳳的劍快,而且狠,但是她儘量的避開我對著那些警衛狠狠的下刀,其實我在那裡只能算是一個多餘的人,無法幫到杜其軒什麼,還害他時不時的分心。
都怪我沒有練成什麼絕世武功,無法幫得上他一點。但是我會跟人周旋,拿著地上撿來的劍,瘋狂揮舞著。這種情形讓我突然想起了某部古惑仔電影裡面的情節,只是這個場面比電影裡面真實的多,而且多數的人會抬起腳飛來飛去的。
在這個刀劍不長眼的時候,不專心的人註定是要被傷到的,杜其軒的不專心,那裡因為我的這個多餘的人在這裡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