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叔叔更詫異,「你也信這個?」
「還有什麼解釋?」我苦笑。
「我並不喜歡劉小姐的性格,她自信心過強,」叔叔說:「剛強過度,其實這種女子遍地都是……」
「我也知道。」我莞爾,蘇茜就比她特別。
「你再去試試吧,男人都是蠟燭,喜歡被人吊胃口。」叔叔也嘆息。
我跟劉餘慶說:「你的戰略成功了,我已經有一個月沒見女人了。」
她瞪我一眼,「我根本不明白你說什麼。」
「我是有誠意的。」
「世上有很多女人,為什麼偏選中我?」
「喜歡你呀。」
「不是說做朋友?我早知你不諳此道。」
我無奈何:「你猜中了。」
她嫣然一笑,「我要開會去了。」狠心,不錯。狠心。
第二天早上,我八點正就在她門口等她,廿分鐘後,她拿著公事包出來,我按車子上的喇叭,她轉頭看到是我,用不置信的眼光向我打量。
「上車好不好?」我幾乎哀求。
「你?」她笑,「你這麼早起來?」
「夠犧牲了吧,感動沒有?」
她笑得前仰後合,「為了獵物,暫時委屈一下,算什麼?」
我為之氣結。
但是她終於上了我的車子。假以時日,她的鐵石心腸終於會軟下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腰痠背痛,對自己說:陸西,你的年紀大了,不適宜做大情人了,簡直起不來,苦苦掙扎半晌,才駕車出門,到劉家門口。
是否值得呢?一路上我問自己。
我伏在駕駛盤上,劉姓小妞活活潑潑的走到我面前,「咦,我真的多了個司機?」
沒良心。
到了公司我頗打呵欠。女秘書說:「陸先生,你要保重啊。」
太有道理了。
天天做褓姆管接管送,不一定有得益。
第三天,我告訴自己:我還是愛自己多一點,我爬不起來,開什麼玩笑,大學畢業之後就沒有七點鐘起過床,自作孽,不可活。
我開了開篷車,半路上一個晴天霹靂,落起傾盆大雨來,我看到劉餘慶的時候已成了落湯雞。
她說:「你回家換衣服吧,我自己叫車。」
我苦笑:「這個時候什麼地方叫車子?」
連忙將車蓬拉出來,濕漉漉地送她到公司,然後回家。
三個噴嚏之後,頓時精神萎糜,抬不起頭來,淋了浴,倒在床上就睡,電話鈴響也不去接聽,到中午時分起來,但覺頭重如鐵,頗角火燒似,要命,我病了。
心頭頓時一涼,以我目前的身價地位,為一個小女孩送了命可不值得,我一死她還不就跟別人跳舞去了,她會有什麼良心?
連忙叫了醫生來診治,打了針,留下藥,囑我多休息。
叔叔的電話跟著到了,「患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病?」
我沒好氣。
「別太自苦呢,劉小姐並沒有感動,與女秘書笑得前仰後合呢。」
「太過份了。」我說:「當她做老姑婆的時候,她會想到我的好處。」
「好好養病。」叔叔說:「我會把她調到別的部門去,你回來見不到她,就不必尷尬了。」
我發了三日燒,蘇茜回來照顧我。
她一語不發,處處服侍我,我感動了,幾次三番要說幾句好聽的話,但忍住不發,我並不想娶她,蘇茜再好,她的出身成問題,我不能帶她出席正式的宴會,這樣的妻子不合我的規格。
我們活在這樣商業化的城市中,模樣講究實際,若果蘇茜不能應付場面,日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