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重要,來,我們仍是好朋友,我追你是我的事,你別緊張好不好?」
我被他三言兩語說得啼笑皆非,哪裡鑽出個道麼滑稽的追求者來?我也不放在心上。
他們這些在外國長大的孩子,很愛說笑的,我若把他當真話,煞有介事地緊張起來,倒是顯得小家子氣,不如大方一些,當他開玩笑。
少壯問我:「姐,小姜追求你?」
我笑答:「是,他追我,稍遲他還追我們母親呢。」
「姐,你當心,他土生土長,女方年齡根本不是一回事,人長得土麥脫,女朋友又多,他跟我說:見過那麼多女人,最帥是你,非追不可。」
「帥?我?」
「你自己心中有數,其實小姜不錯──」
「說到哪裡去了!」
「做個朋友,何必太拘謹,三十多歲的女人,在開放的社會中,很受歡迎,這是女人真正成熟的階段。」
「對,趕明見你也去找個老太婆做女朋友,嚇死我們的母親。」
「姐,你的腦筋轉不過來。」他指指我的額角。
小姜帶我到室內溫水泳池去游泳,我多年沒有游泳了,當年還是蝶泳冠軍。
我換上新買的泳衣出來,小姜吹口哨,「三個孩子的母親?真不知孩子是否在脅下鑽出來的,這麼好身裁。」
我白他一眼:「沒上沒下。」
他但笑不語。
泳罷特別肚餓,我連吃兩隻熱狗。一杯大可樂。
小姜送我回家。
我向他道謝,他說:「晚上再出來,嗯?」
「再出來?」
「去跳舞。」
「看你還能變什麼方法出來玩。」我笑。
他說:「我們到美國去,從這裡閣車到迪土尼園.數小時而已上
我吸進一口氣,「真會玩,我好久沒去了,上次與孩子們到此一遊離今總有七八年了。」
「是不是?」他得意洋洋,「想不想去?」
今天晚上先跳舞再說吧。
「可憐的少媚,婚後就做了奴隸,完全沒有自己。」他憐惜地說。
「再見,我回去洗頭換衣服。」
「八時正來接你。」
「好。」何必黃熟梅子賣青,想做就去做。
我吹著口哨進屋內,只見爸爸媽媽弟弟全落在客廳中。咦,這麼人齊?
再看多一眼,這個英俊瀟灑的客人,不是我的丈夫邱企國嗎?他來溫哥華幹啥,什麼時候來的?
但聽得企國冷笑一聲,「張小姐恐怕連我是誰都認不清楚了。」
父母親同時站起來說:「你們十多廿年的夫妻,有話好好說,有牌慢慢攤,怨我們不做旁聽了。」
弟弟也趕緊開溜。
我呆呆看著企國。
他仍然諷刺著我,「半個月不見,發了福哇,打扮看這麼性感,去游泳?又找到了春天?」
「你想說什麼?語無論次!」我斥責他。
「聽說你的男朋友才廿多歲?你好做他媽,真是下流,道德淪亡。」
我喝道:「少在在這裡嚷嚷,你乾脆去參加道德重整會做會長吧。」
他問:「你打算怎麼樣?」
「沒有怎麼樣,我渡假,渡假也不給嗎?」
「等你渡完假,我的帽子恐怕要轉顏色了。」他冷笑。
「我不知道你有戴帽子的習慣,如果有,幹嗎不摘下它?我想離婚如何?」
「離婚?你說離婚?」
「為什麼不呢?」我豁出去,「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你以為離了婚,這種黃毛小子會娶你?告訴你,你要找人陪著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