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請示過李二陛下的!
有李二陛下的口諭在,他怕誰?
愛誰誰!
甚至,他倒是希望長孫衝能親自跳出來,到時候自己也好狠狠的打打這傢伙的臉,出一口惡氣!
他這邊信心十足,李承乾卻是心裡沒底,以為房俊並未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皺眉道:“你這人才氣高絕不假,但是自信得過了頭!孤不知你有何依仗,奉勸你還是小心為上!”
房俊笑呵呵的點點頭,想了想,覺得對李承乾說出這件事的內情也沒什麼問題,畢竟這天下可是他老李家的天下,難道他還能出賣老李家的利益?
正欲說話,卻突然透過窗子上明亮的玻璃見到街上一個熟悉的身影。
房俊推開窗子,一股冷風鑽進來,凍得李承乾一哆嗦,剛想開口埋怨,卻見到房俊倚著視窗大喊:“喂,老劉!”
街上的劉仁軌聽聞有人喊自己,舉目四顧,見到街對面的酒樓三樓的窗子大冷天的推開,房俊笑吟吟的對自己招手。正苦惱於落腳何處的劉仁軌頓時大喜,趕緊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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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職……草民劉仁軌,參見殿下。”
被膀大腰圓的侍衛引領著上來三樓,看到房間外面那一排氣質森嚴的禁衛,心裡便嘀咕,侯爺這是跟那個王公貴族吃酒呢?等到進了雅室見到李承乾,頓時嚇了一跳,趕緊跪地施禮。
房間笑嘻嘻說道:“殿下,且容許微臣替您介紹一下,大唐未來的名將,劉仁軌!”
此言一出,李承乾愕然,劉仁軌大囧……
哪有這麼介紹別人的?
就算是真的有天大本事,你也得謙虛點吧?
李承乾哭笑不得的指著房俊:“你這人,就不能正經點?”
誰知房俊立馬一本正經道:“殿下以為微臣是在開玩笑?這麼跟您說吧,等到衛國公英國公這些將軍老去之後,下一代的軍中頂樑柱,劉仁軌必居其一!”
貞觀末期、高宗初期,大唐的名將屈指可數,除了薛仁貴劉仁軌席君買這些人,還有誰?劉仁軌固然成就未有薛仁貴顯赫,卻也是不可多得的名將!
劉仁軌一張老臉紅得像是煮熟的螃蟹,無地自容道:“侯爺,莫說了……”
他現在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被房俊吹噓到這等地步,實在是太丟人了……
李承乾看了看房俊,整了整頭冠,親手將劉仁軌攙扶起來,鄭重道:“劉卿,平身。”
劉仁軌激動得不能自己,這可是太子殿下啊,未來的大唐皇帝,親自攙扶咱一個小小的大頭兵?說出去,這可是無上的榮耀!
房俊讓劉仁軌入席,劉仁軌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堅決不肯,李承乾摁著他的肩膀讓他入座,這才勉為其難心情忐忑的坐了,卻是如坐針氈。
居然能跟太子殿下同席……
老劉心情激盪。
這不能怪劉仁軌沒見過世面,亦或者卑躬屈膝,在這個封建王朝裡,皇帝那就是高高在上神一般的存在,手執乾坤掌握著千萬人的生死,誰能不懼?
也就是房俊這等穿越之人,總是將思維停留在二十一世紀,未能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個時代,對於皇權缺乏必要的尊重和畏懼。
當然,這也是李二陛下之所以對房俊另眼相看的原因。
若是如同旁人一般唯唯諾諾的應聲蟲,李二陛下顯然懶得搭理,畢竟那樣的臣子太多了,不差房俊這一個……
房俊大量一番劉仁軌,奇道:“這大冷天,你不在軍營裡待著,滿大街的晃悠啥?某剛剛見你還揹著行李,怎麼回事?”
劉仁軌苦笑道:“卑職現已辭去軍務,變成一介草民。只可惜無親無故孑然一身,一時不知去何處落腳。先前曾想去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