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她敢愛敢恨的直爽性格,但是當老婆,絕對不行!
李恪摸了摸鼻子:“時好時壞暫且不說,你可知他說你什麼?”
房俊奇道:“我如何知道?說來聽聽。”
“想聽?你可別發火。”
“肯定不發火,某會跟一個小丫頭片子一般見識?”
房俊愈發好奇。
李恪咳了一聲,低聲說道:“我那十七妹,說你……有龍陽之好……”
房俊有點愣神,啥意思?
腦袋裡反應了三秒鐘,才猛然醒悟,頓時大怒:“豈有此理,臭丫頭這不是汙人清白嗎?”
被未來的媳婦兒說成是個兔子,還有比這個更丟人的麼?
李恪不悅,說道:“二郎,慎言!高陽才是陛下敕封的公主,金枝玉葉,高貴非凡,你一句‘臭丫頭’,將陛下、將皇家、將某李恪置於何地?”
李恪與高陽公主這個年幼的十七妹感情極好,前兩年,高陽每天都纏著李恪帶她玩兒。李恪喜歡這個鍾靈毓秀、俏皮可愛的妹子,高陽也很依賴李恪這個才學優秀、穩重又不失風趣的兄長,兄妹之間感情甚篤。
甚至,對於李恪來說,跟高陽公主的親近比之自己的親弟李愔更甚。
所以李恪聽得房俊當著自己的面罵高陽公主“臭丫頭”,頓時不悅。
丫的房二,你能為你大姐打上韓王府,難道就以為我李恪這個親王是個軟蛋,不會為自己的妹子出頭?
熟料,房俊也惱了,瞪眼道:“吳王殿下這是要以勢壓人?”
李恪毫不相讓:“本王這是以理服人,汝怎可胡亂罵人?”
“你妹子汙衊我是個兔子就行,我罵她一句就不行?你這根本就是不講理,還說不是以勢壓人?”
李恪哼了一聲,盯著房俊:“那你說,你到底是不是兔子?”
他雙目灼灼,死死盯著房俊,不放過房俊臉上任何意思表情變化。他要仔細觀察房俊接下來說的話是否在撒謊,這可是關係到妹妹的終生幸福,不可大意。
可房俊卻誤會了李恪這發著光的眼神。
這傢伙為什麼對我是不是兔子這麼感情趣,還要露出這種……火辣辣的眼神?
我勒個去!
這個吳王該不會也是個好男風之輩吧?
他可是知道,這個時代很多達官貴人,都以好男風為榮,沒事兒就喜歡在府裡豢養兩個眉清目秀面板白皙的小書童,喚之為——*******社會風氣便是如此,高陽公主說他是個兔子,其實並沒有什麼羞辱的意思,也就是他這個穿越者,以好男風為恥。
“肯定不是!”
房俊說得斬釘截鐵,萬一稍一猶豫,被李恪誤會就麻煩了。話說,心裡存了猜忌,再看這位吳王殿下面容俊美膚若凝脂,仔細瞅瞅,還特麼真有點娘娘腔……
心裡不禁打個哆嗦。
李恪依舊盯著他:“如何證明?”
證明?
我證明你個錘子!
房俊傻了眼,這事兒怎麼證明?難道要當著李恪的面上演一出愛情動作片,才能證明自己喜歡的是女人?
可是那也不行啊,你要知道,喜歡女人的男人不一定就不喜歡男人……
房俊羞惱交加:“為何要證明?僅憑高陽公主那臭丫頭一句話,就要某舍卻身為男人的自尊?休想!某房俊頂天立地堂堂男兒漢,說不是就不是,勿需證明!”
李恪大怒:“你還罵?”
房俊也怒了:“這能叫罵人嗎?你簡直無理取鬧!”
李恪拍案而起:“如此汙言穢語,羞辱皇室貴女,豈能容你?”
房俊脾氣也發作,站起來瞪著李恪,氣勢不落下風:“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