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彥博此刻完全成了小綿羊,問什麼說什麼。
雖然那條該死的蛇已經不再自己股間鑽來鑽去,可誰知道下一刻房俊這個惡魔會不會再把它放過去?
想想又尖又滑的蛇頭鑽進自己的菊花……
褚彥博表示完全不能接受。
李崇真卻有些疑惑的看著房俊:“可你是怎麼知道褚彥博看上了那位明月姑娘,而且還求他幫助弄來弓弩呢?”
“如果我說是猜的,你信不信?”房俊隨意說道。
事實上,他就是猜的。
像是褚彥博這種人,不缺錢,也沒有什麼抱負,能被女人利用的,也只有美人計而已。這種世家公子最是自負,對自己在女人面前的魅力充滿信心,女人只要泫然若棄、幽怨淒涼的編造一些小故事,就會讓他們信之不疑。
反正,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
可是這時候,褚彥博卻突然提出一個古怪的要求:“房俊……這件事,能不能不讓我爹知道?”
房俊有些發愣,你都嚇成這樣了,還有心思關注這個?
再說了,你們這些紈絝公子,跟一個青樓粉頭髮生點什麼風流韻事,會怕自己的老子?
房俊眼珠轉了轉,拒絕道:“抱歉,這肯定不行。令尊現在必然已經到了皇宮,接下來某就得面對陛下的質詢,若是沒有合理的理由,某可就倒黴了……當然,房某義薄雲天,對朋友最是兩肋插刀,你若是有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某會考慮。”
褚彥博苦笑一聲,無奈道:“因為……我爹也看上了明月姑娘,還想將她收為妾室……”
房俊嚇了一跳,你倆父子居然玩這個?
老爹看上的女人,兒子給勾搭上了……雖然人家明月姑娘肯定是施展美人計遊走在二人之間,左右逢源,可你們爺倆就悲催了啊!
“無漏寺那邊,就是你為明月姑娘準備的金屋藏嬌的地方吧?”
房俊問道。
“是……”褚彥博回答的有氣無力,他算是被房俊嚇怕了,什麼都說……
房俊跟李崇真對視一眼,後者立即說道:“卑職即刻帶人前往無漏寺!”
房俊也轉身向外走“一起吧!”
他不認為明月姑娘會老實的呆在褚彥博為她準備的地方,這一趟多半也會撲空。可總比在這裡對著一堆屎尿強吧?
剛走到門口,守在外面的兵卒便急急忙忙進來稟報:“侍書褚遂良硬闖進來,手裡拿著聖旨,卑下不敢阻攔。”
話音未落,褚遂良矮胖的身形已經出現在門口。
褚遂良手裡擎著聖旨,瞪著房俊說道:“某請來聖旨,將吾兒帶上進殿面聖,有何罪責自然對陛下交代,新鄉侯可有異議?”
房俊聳了聳肩:“隨您的便,不過,向陛下交代就不必了。”
褚遂良一愣:“什麼意思?”
“令公子都招了,還費那個勁兒幹嘛?您還是再去找陛下,求一道恩典寬宥的旨意吧,不然令公子怕是得流放到瓊州……”
褚遂良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這前後才多長時間,兒子就招了?
能讓兒子招供這麼痛快,不需說,必然是用了殘酷的大刑,兒子實在是抵受不住!
褚遂良心急如焚,一把推開房俊,邁步走進刑房。
只是看了一眼,褚遂良就怒髮衝冠!
自家兒子光著兩條腿,被死死的綁在一張椅子上,身下黃白之物橫流,眼睛被蒙著一個布條,臉上鼻涕眼淚一塌糊塗。
褚遂良心都顫了一下,這個是自己的兒子?那個形貌英俊傲然帥氣的兒子?
褚遂良霍然轉身,死死瞪著房俊,臉上一片漲紅,連一雙眼珠子都血紅,腮幫子的肌肉一陣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