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暈紅,把頭轉向旁邊,強忍著心中的火熱,摸了摸房俊粗糙的臉,蹭了蹭冒出頭的胡茬子,憐惜的說道:“好好睡一覺,明早還要上朝吧?等明晚,奴家好好伺候郎君……”
被拒絕了幾次,房俊心中的火焰漸漸熄滅,疲累不可遏止的席捲全身,便不再做壞,緊緊將武媚娘柔軟馨香的嬌軀摟在懷裡,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問道:“你姐姐怎麼來了?再說,深更半夜的你去了哪裡?”
“姐夫去世的早,姐姐獨自一人帶著孩子,很是辛酸。前些時日,奴家那兩位不成器的哥哥,又跑到姐姐那裡打秋風,惦記著姐姐的哪點嫁妝,姐姐被兩人氣得直哭,卻又不敢拒絕,便到奴家這裡來躲避一陣。”
武媚娘語聲輕柔,輕輕嘆息著,述說著姐姐的悽慘遭遇。
武順娘初嫁賀蘭越石,育有一子一女。賀蘭越石出身後周大族,祖上曾擔任過上柱國,只不過家道中落,曾擔任越王府法曹一職,可惜早殤。之後,武順娘便帶著兩個孩子渡日,可惜賀蘭家早已敗落,只能依靠早年的嫁妝維持生計。
“剛剛奴家早已睡下,卻有家僕來報,碼頭那邊有兩個貨倉走水,貨倉裡囤積著作坊裡製作的新式紙張,等到開春河道的冰融化,航路開通,便運到江南去,所以奴家一時擔心,便趕去檢視一番……”
武媚娘娓娓說著,卻沒有得到房俊的回應,抬頭一看,郎君已然微閉雙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武媚娘莞爾一笑,在房俊的懷裡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也漸漸進入夢鄉。自從郎君西征之後,還從未有過這般寧靜安逸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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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隔壁的房間裡,武順娘在被窩裡蜷縮著身子,俏臉緋紅,想起剛才的事情,又羞又惱,還有些無可奈何。
直到現在,她還沒有弄清,到底是一場誤會,還是這位侯爺妹夫故意為之,趁著自己熟睡,偷偷摸進房間,藉機調戲。一想到那隻火熱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子上不停的探索,就不由得夾緊了兩條修長的**,只覺得一股熱流在身子裡竄來竄去,似乎想要尋找一個缺口傾瀉出來,腦子裡亂糟糟的,失了神智,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漸漸的,隔壁的聲音終於小了起來,房間恢復了安靜,武順娘卻已經失眠了……
抱著枕頭,倚在炕邊,蹙眉沉思著,想象著隔壁妹妹如今幸福安寧的生活,再想想自己那個早死的丈夫,還有一雙兒女,不禁有些黯然神傷,暗自垂淚。
這樣坐了不知多久,無邊的睏意襲來,她終於堅持不住,就歪在炕上,酣睡過去。
不知何時,卻做了個怪夢……
夢到一個光溜溜的身子,鑽進被窩,對自己上下其手,她想喊,卻無法發聲;想掙扎,卻使不出半點氣力,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對方,任其輕薄。
初時尚有些憤怒,漸漸的,在對方嫻熟的挑逗下,那已然青春的身子,便打熬不住,如洪水般氾濫起來,兩人變著花樣,在床上盡情地宣洩,如飢似渴般地索求著,完全迷失在瘋狂的浪潮裡……
正酣暢淋漓的滿心歡喜時,忽然一縷明悟在腦中閃現——這可是在妹妹家裡!
猛然推開那人,大聲喊道:“侯爺,不要!”
一句話脫口而出,人卻驚醒了。
武順娘錯愕地睜開眼睛,卻發現,臥室裡空空蕩蕩,只有她一人躺在床上,被子已被蹬開,有些涼意,而光線透過窗戶灑了進來,外面已然天亮了。
“原來只是一場春夢!”
武順娘悄悄擁被坐起,輕吁了口氣,意猶未盡之餘,也有種難言的窘迫,自己真是不知羞恥,怎會做這樣毫無廉恥的夢?難道是孤獨得太久?
輕輕蜷起雙腿,卻發現桃源處已經溼得一塌糊塗。
武順娘緊緊咬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