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是如何在新婚之夜叫破了喉嚨……”
這一招果然好使。
高陽公主唯恐成為整個長安的笑柄,忍著疼,將被角塞進嘴裡死死咬住。
只是過了沒一會兒,又忍不住叫起來。
只不過這次是綿羊一般的叫聲,聽得人心裡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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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聲聲嬌喘聲聲痛,幾度風雨幾度情……
一大早,武媚娘就帶著俏兒和鄭秀兒兩個侍女來到新房,等著給高陽公主奉茶。她雖然先於高陽公主進入房府成為房俊的枕邊人,但是天生就只能是侍妾的命,不得不伏低做小。
不過好在房俊思想開明,非但不因侍妾的身份而輕看與她,反而將財政大權盡皆交付於她,使得武媚娘在房府之中和碼頭、農莊那邊亦無人敢於輕視。
整個關中都知道,武媚娘是房俊最得寵的侍妾,亦是最信賴的助手。
對於自己的身份,武媚娘雖然不甘心,卻也可以接受,畢竟正室大婦乃是皇帝最寵愛的公主殿下,放眼天下,還有誰的身份能高的過高陽公主呢?
況且,她深知房俊的脾性。
郎君看似隨和,實則對於家中之事無比在意。郎君志向遠大,但是平素的生活卻崇尚簡約,最是討厭後宅不靖、妻妾爭寵這樣的戲碼。
自己早早過來向高陽公主表示臣服,無論結果如何,必然在郎君心裡得到高分。
至於高陽公主會不會看不慣她掌控房俊的財政大權進而想要奪權……希望她不會那麼愚蠢。
不是武媚娘自負,房家灣碼頭的規模越來越大,非但掌控整個關中的商業,甚至已經發展到西域。而隨著與“東大唐商號”的接軌,規模會更加壯大一倍不止。
這其中涉及到的商路、稅收、壟斷、銷售、賬目……換一個人,絕對沒有武媚娘做得更好。
這就是她底氣所在,只要碼頭掌握在她的手裡,她就能在房府有別人肯定的地位,而不是一個只能依靠美色娛人的花瓶……
以色事人,色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
雖然郎君不是薄情寡義之輩,但武媚娘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亦要為自己的兒女考慮。
母以子榮,子憑母貴。
只有她武媚娘在房府有地位,她的子女才會被人正眼相看。就算高陽公主的兒子是房俊產業的天然繼承者,但武媚娘亦不想自己的子女就碌碌無為、寄人籬下仰人鼻息!
她得為自己的子女鋪一條路!
後堂傳來腳步聲,武媚娘立即收拾心情,站起身,俏麗的臉上帶著笑容。
高陽公主一身錦繡襦裙,在秀玉秀煙的攙扶下,自後堂走出。
只是行走間腳步並不輕快,大抵是牽扯到某處傷勢,兩條柳葉兒一般的秀眉微微蹙起,臉色有些發白,顯得精神有些不濟,憔悴的容顏我見猶憐。
武媚娘會心一笑。
郎君的能耐,還有誰能比她更有體會?
她的住處距離新房不遠,昨夜公主殿下鬧出的聲響,她亦有所耳聞。
不說那如狼似虎的強健耐力,單單是那健壯昂揚如鋼似鐵的兇器,就足夠嬌滴滴花兒一樣的高陽公主喝一壺了……當初的自己可是被折騰慘了,即便是經驗越來越豐富的現在懂得如何避重就輕的迎合,亦是大感吃不消呢……
“奴家見過殿下!”
武媚娘對高陽公主報以同情。
高陽公主強笑一下,柔聲說道:“免禮!也不是外人,往後不必這些虛禮,自家人,你我姐妹想稱便好。”
武媚娘從俏兒手中接過茶盞,跪在高陽公主面前,雙手將茶盞高高舉起,恭聲說道:“奴家豈敢與公主互稱姐妹?上下尊卑,奴家自然分得清楚。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