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推開門走進來,便見到這一幕美人橫臥、令人血脈賁張的絕美畫卷,瞬間致意。
“看什麼呢,這麼投入?晚上不要多看書,仔細壞了眼睛。”
房俊隨意說著,走到軟榻上坐下,將美人一雙秀足拿起放在自己的腿上,眼睛卻順著衣領處敞開的縫隙鑽進那一抹兩峰夾峙的溝壑之中,不可自拔……
武媚娘微嗔:“老夫老妻的,有什麼好看?”
話雖如此說,卻沒有半點遮掩的意思,反而微微倚靠在枕頭上,上身微微後仰,挺拔高聳,一陣波濤洶湧。
手裡把玩著一雙秀美的蓮足,房俊略帶歉意的看著武媚孃的嫵媚面容。他是最不耐煩請客設宴這等俗務的,何況是百日宴此等規模的喜事?可家中能夠擔得起籌備這等喜宴的,也就只有武媚娘。
“倒是難為媚娘了,卻也不要事必躬親,事情交代下去自有人去辦,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千萬莫要累到才好。”
房俊有些後悔,不該將這些事情交給武媚娘來處理的。雖說籌備喜宴之事對於一貫以來處置碼頭幾百上千人亦是得心應手的武媚娘來說不算什麼,但他卻忽視了這位武美眉那種做起事情來繼晷焚膏的性格,要麼不做,要麼做到最好,一絲一毫的疏漏都不允許存在。
或許正是這樣的優點方能成就千古第一女帝的宏圖偉業,但房俊卻不希望她這樣勞累。
她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那種問鼎天下的機會了,既然如此,何妨隨意一些、自在一些?快樂的來源並非只有那種手執乾坤的絕對權力,有的時候平淡之中亦會蘊含著生活的真諦。
武媚娘蓮足輕點,神情嬌俏,小巧精緻的瓊鼻皺了皺:“妾身哪裡有郎君勞累?郎君旦旦耕耘,夜夜征伐,當真是鞠躬盡瘁、勞心勞力……哼哼,妾身吃得那些補品,應當多多給郎君分食一些才是。”
眼波流轉之間,一股嫵媚嬌豔之氣息流瀉。
房俊看著美人絕美的容顏,完美的嬌軀,嚥了咽口水,食指大動,手掌微微用力握著秀足揉捏一陣,便順著秀美的足踝一路向上,撫過順滑緊緻的美腿,鑽入絲綢袍子裡頭。
入手之處一片滑膩,比之絲綢更勝三分……
“等等!”武媚娘嚶嚀一聲,伸手將袍子下的大手摁住,眼波盈盈,阻止了房俊下一步的動作。
“嗯?”房俊眉梢一挑,略帶詫異,這是想要跟本郎君玩一齣兒欲擒故縱?
武媚娘阻止了房俊的大手,直起上身,任憑春光外洩差點晃瞎了某人雙眼,自軟榻旁的矮几上拿過一本厚厚的賬簿,秀眸放光,興奮道:“郎君可知這一次收了多少彩禮?”
房俊愕然。
這個時候……是否談論風花雪月之類的話題,然後嫵媚的衝自己勾勾小拇指邀請自己一起羞恥更適合一些?
武媚娘對房俊的詫異不滿恍若未見,兀自興致勃勃的揚了揚賬簿,說道:“數目暫時還無法統計,不過不僅朝中文臣幾乎來了九成九,天下各處州府的刺史督撫大半送來賀禮,便是絕大部分武將亦有賀儀送至,郎君,只是這一次喜宴,便抵得上咱家所有農莊一年產出的總和!”
房俊無語,你是得有多財迷,會因為一些錢財興奮成這樣?
話說咱家現在錢也不少了,至於嗎?
這年頭沒有紀委,沒有督查,官員家中婚喪嫁娶收禮是普遍行為,就算手了一座金山,政治對手亦不會那這種事情出來彈劾,因為在時下的價值觀看來,這實在是跟道德問題扯不上邊。
以房家父子現如今的身份地位,收禮收的少了那才是讓人恥笑的事情……
房俊有些不爽,覺得武媚娘完全沒有意識到面對的問題:“媚娘,如此良辰美景、春宵夜半,你不覺得談論這等俗事,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