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傻?”
李佑怒道:“本王哪裡傻了?”
房俊道:“殿下不敢對那些災民難民下狠手,京兆府亦心有不忍,可終究會有人沒有顧忌吧?將股份拿出來分給這樣的人,殿下只需在幕後穩坐釣魚臺,痛痛快快的等著分錢,豈不是妙哉?”
“呃……”
李佑愣住。
對啊?
自己不敢對那些賤民下狠手,唯恐損了皇家顏面被父皇責罰,可終究有人敢啊!
畢竟那些災民難民確確實實偷盜,並且嚴重影響了超市的經營,對其嚴懲,誰也說不出什麼!
自己怎地就沒想到?
李佑想了想,覺得分潤出去股份也不是不可接受,便問道:“可二郎你身為駙馬,又是房相的兒子,對那些賤民下狠手也不好吧?”
房俊翻個白眼,不以為然道:“我?我可看不上這個超市,勞心勞力一年下來能賺幾個銅板?還不夠買人參熬湯補身子的……”
李佑黑著臉,鼻孔粗大,呼哧呼哧的喘粗氣。
氣得!
知道你有錢,可是這麼藐視人真的好麼?
而且這超市可是當初你想出來的買賣啊,現在卻告訴我你特麼看不上?
看不上你特麼不早說!
早知道你看不上,老子又豈會巴巴的搶過來,又陷入如此困境?
坑人麼這不是……
長樂公主看著氣得不輕的李佑,心裡替他默默難過幾分,卻也不再搭話,既然房俊有主意,那就不關她的事了。
若是說得多了,說不得房俊這廝就得瘋言瘋語讓自己受不了……
便正襟危坐,小口小口的抿著茶水,低垂著長長的睫毛,一聲不吭。
李佑生了一會兒悶氣,拿房俊沒法,只得問道:“那二郎以為誰能擔當這個角色?”
房俊悠然道:“河間郡王家的三公子,李崇真。”
“李崇真?”
李佑愕然道:“那小子整日裡躲在百騎司的兵營,能有這個能力?”
都是叔伯兄弟,李佑自認識得李崇真。
房俊嘆息道:“你還真是傻……”
李佑頓時炸毛,怒道:“本王怎地又傻了?”
簡直欺人太甚!
左一句傻右一句傻,有這麼打臉的麼?
房俊搖搖頭,道:“看在長樂殿下的面兒上,微臣就給王爺您解釋解釋……第一,李崇真本身乃是百騎司的長史,百騎是何等存在?在百姓眼裡,那就是皇家的精英、陛下的鷹犬,但凡涉及到百騎的,都是重無可重的大事件,只要李崇真拉出去幾個百騎往超市門口一站,那些災民難民那個還敢肆無忌憚的偷盜?估計恨不得爹孃多生兩條腿跑路……第二,李崇真背後站著的可是河間郡王,論起在皇室之中、以及朝堂之上的影響力,五個齊王殿下您也比不過一個河間郡王,超市有他的份子,哪個敢不捧場?”
精闢!
妙哉!
李佑豁然開朗,從房俊這番話裡他也明白一個道理——錢不是一個人賺的,若是能夠綁上一個有能力的合夥人,完全可以將利益最大化,看似分潤出去一部分股份,實則獲得的利潤大大增加!
“果然是妙策!”
李佑完全接受,又問道:“只是不知二郎認為給李崇真那小子多少股份合適?”
房俊想了想,道:“三七吧,若是殿下同意,微臣可以代為去找河間郡王說項。”
李佑自然知道房俊跟河間郡王關係莫逆,只是他關注的重點不是這個,問道:“誰三,誰七?”
房俊道:“自然是李崇真七,你三。”
李佑臉都白了,怒道:“放屁!這超市乃是本王一手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