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謀殺親夫還是怎地?”
高陽公主潔白的貝齒咬著下唇,不屑道:“軟塌塌好似鼻涕蟲一般,誰稀罕?”
武媚娘在一旁吃吃地笑。
這就不能忍了……
房俊惱羞成怒,一把將高陽公主翻過來,自己則翻身便將其騎在身下,一抬手,“啪”的一聲在翹臀上狠狠拍了一記,怒道:“誰是鼻涕蟲?”
高陽公主吃痛,尖叫一聲,像是魚兒一樣扭動不休,不服軟道:“你是你是你就是……”
誰知她這麼扭來扭去,將房俊剛剛連番惡戰之後剩餘不多的火氣給扭了出來……
房俊伸手就把公主殿下的褻褲扯了下來……
後臀一涼,清晰的感受到房俊的變化,高陽公主頓時懵了,兩條小細腿不停的撲騰,可是她那麼點力氣,如何能將精壯如牛的房俊掀下去?撲騰了幾下,自己累得喘不上氣,房俊依舊在身後穩坐如山躍躍欲試,趕緊偏過頭,慘兮兮的看著樂不可支的武媚娘,哀求道:“媚娘救我。”
武媚娘果斷搖頭:“才不要,剛才已經把我自己搭進去了,現在就勞煩殿下多多擔待吧。”
高陽公主料不到武媚娘這般乾脆的拒絕,頓時不滿道:“他收拾完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咱倆得團結起來對抗邪惡!”
誰邪惡?!
房俊氣得狠狠又拍了一巴掌,雪白的臀尖兒一片緋紅。
武媚娘眨眨眼,忽而一笑:“你當他是鐵打的呀?折騰完殿下你,怕是就沒力氣再折騰我了……”
高陽公主頓時怒道:“媚娘你好奸詐!你……嗯哼!”
窗外月色正濃,夜風吹皺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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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房俊頂著黑眼圈兒爬起身,侍女服侍著洗漱的時候哈欠連天,惹得侍女們紛紛掩口嬌笑。
房俊嘆了口氣,暗暗叫苦。
果然溫柔鄉是英雄冢,昨夜連續奮戰幾近子時,最後實在是燈枯油盡無以為繼,放在武媚娘哀哀求饒聲中鳴金收兵……似這等毫不節制的床第之歡,最是傷身,往後定當注意才行。
只是昨夜想到即將別離,再加上妻妾小意逢迎,這才情難自制……
用過早膳,穿上官袍,李二陛下派來的內侍前來,說是皇帝命他即刻入宮。
房俊便知道,李二陛下這是下了決定,命他前往江南整頓皇家水師,出海與高句麗的水師尋求一戰,將之殲滅……
等他來到太極宮,被內侍引著進了神龍殿一側的書齋,便見到李二陛下一身常服端坐在書案之後,李績、李道宗、程咬金、尉遲恭、李大亮、張士貴等一眾猛將名帥盡皆在座。
房俊上前先是對皇帝施禮,繼而對在座諸位一一施禮,這才坐到最末的位置。
沒辦法,無論輩分還是資歷,這等非正式的場合下,他這位檢校兵部尚書也只能敬陪末座……
剛剛坐下,便有內侍奉上香茗。
房俊拿起茶盞,先打了個哈欠,這才緩緩的呷了一口。
程咬金捋須微笑:“年青人,不能仗著身板兒好恢復快便毫無節制,這等事縱然快活,可若是年青是不知惜力,到了吾等這樣的年歲,就怕是有心無力了……嗚哈哈!”
說到最後,促狹的大笑起來,標誌性的魔性笑聲響徹書齋。
李績微笑不語,張士貴則笑道:“大好男兒,若不能餐牛斛飲、夜御十女,有何快哉?”
他與房俊素來親厚,出言替房俊說話。
程咬金嗤之以鼻:“忽峍小兒,你可拉倒吧,就你那杆銀樣蠟槍頭,也敢吹噓夜御十女?當心風大閃了舌頭!”
“忽峍”乃是張士貴本名……
眾人大笑,張士貴倒也不惱,只是搖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