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多幫幫姐姐吧……”
房秀珠無奈,只得到:“慢慢來吧,說實話,我覺得成功的希望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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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並不知有人覬覦他的“美色”,誓要做他的小妾,晌午酒宴之後,盧彥卿告辭,房俊便出了家門,徑自出城,前往書院。
半路之上,正策馬趕路,忽然衛鷹“咦”的一聲,指著前方迎面而來的一輛馬車,道:“那是小姐的車架。”
房俊定睛一看,果然如此。
房秀珠的馬車乃是房家工坊特殊定製,有著獨特的標記,很好辨認,當即便策馬迎了上去。
駕車的車伕自然認得自家二郎,趕緊減緩車速,在路邊停下,跳下車轅施禮道:“奴婢見過二郎。”
房俊騎在馬上,手裡拎著馬鞭,“嗯”了一聲,問道:“這是去了何處?”
車伕道:“小姐今日煩悶,想要出城逛逛,剛剛去了城南的寺院。”
說話間,房俊已經來到車旁,伸手挑起車簾,向內望去,便見到自家小妹正一臉緊張的坐在車裡,見到他,急忙問安:“二……二兄。”
車廂內,李玉瓏正襟危坐,纖細的腰桿挺得筆直,秀美的小臉兒上擠出一抹笑容,清聲道:“二兄有禮了。”
嗓音有些發顫,一雙小手兒更是緊緊的攥著,掌心已然隱隱見汗。
誰能想到剛剛在寺院之中論及這人,一轉眼便陡然出現在眼前?
簡直緊張的要死……
房俊蹙蹙眉,下意識的覺得這兩個小丫頭神情有些不自然,便沉聲道:“你們兩個沒事兒跑這麼遠做什麼?去了哪裡,見了何人?”
房秀珠急忙道:“沒有沒有,只是覺得煩悶,便與玉瓏姐姐出來遊玩,只有我們倆,誰也沒見!”
李玉瓏更怕房俊誤會:“我發誓,絕對沒見別人!”
房俊見到詐不出什麼來,只得作罷,點點頭,說道:“出來遊玩沒什麼關係,但是別走得太遠,身邊更要多帶些人,姑娘家家的,若是有什麼意外,家人豈能不擔心?行了,為兄趕著去書院,你們速速回家。”
“哦。”
“嗯。”
車簾放下,馬蹄聲起,房俊漸漸遠去,兩女這才齊齊吁了口氣。
房秀珠埋怨道:“都怪你,弄得人家好似做了壞事一樣,見到二兄心虛得厲害,話都不敢說。”
李玉瓏心道,難道我就不緊張?
不知為何,以往在杜懷恭面前的時候,自己頤指氣使肆無忌憚,毫不在意形象,但是每每面對房俊,總是瞻前顧後畏手畏腳,唯恐行差踏錯惹起房俊的反感……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越喜歡越在乎,便越是低人一等、仰其鼻息?
李玉瓏俏臉發紅,神遊物外。
……
與兩女告別,房俊一路疾馳來到書院,翻身下馬之後徑直進入值房,見到有書吏上前施禮,便問道:“許主簿可在?”
書吏道:“正在值房之中核算賬目,可要下官前去叫一聲?”
房俊擺手道:“不必了,本官親自過去。”
便直接到了許敬宗的值房,推門而入,正伏案核算賬目的許敬宗一愣,忙放下筆起身,道:“二郎這般風風火火,可是有要事發生?”
房俊來到書案之前,坐在一側的椅子上,直言道:“某要彈劾長孫無忌,許主簿給本官起草一道奏疏,稍後本官直接送去政事堂。”
許敬宗先是吃了一驚,隨即喜形於色:“彈劾長孫無忌?那沒說的,老夫竭盡全力,定然給二郎草擬一道合格的奏疏。”
有書吏進來奉上茶水,房俊讓他將茶水放在書案上,然後將他趕出去,對許敬宗將得自盧彥卿哪裡的訊息說了,然後忿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