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卻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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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谷關外,漸起的秋風吹過山嶺,層林盡染,一隊隊大雁由北向南飛過,半空中時不時留下一聲鳴叫。
數萬人紮營在穀道之內,沿著山谷蔓延開去、營帳片片,人喊馬嘶之聲不絕於耳。
中軍帳內,鄭仁泰看著優哉遊哉的劉仁軌,心底狐疑更甚。
一路穩紮穩打,抵達函谷關下已經兩日,大軍經過整編,作戰計劃已經下發至軍中伍長,軍械輜重安頓完畢,但早就應該到來的戰鬥卻遲遲不打……
關中的訊息不斷傳過來,尉遲恭長驅直入連續擊敗東宮六率已經抵達灞橋以東,灞水防線雖然看似固若金湯,但誰也不知長安後邊的關中各地駐軍會否引發連鎖反應。此等情形之下,劉仁軌最應該快速攻陷函谷關兵鋒直抵潼關,徹底將晉王及其麾下不對鎖死在潼關,使其不敢全力進入關中反攻長安,然而劉仁軌卻似乎對此不屑一顧,每日裡老神在在的籌劃攻打函谷關的戰略,根本不知“兵貴神速”的道理。
今日看著劉仁軌再度在輿圖上勾勾畫畫,鄭仁泰終於忍不住了,開口道:“想必將軍與函谷關內早已有所聯絡吧?吾雖愚笨,卻也知道丘行恭必然與將軍私下有所圖謀,就不要做出這樣一幅嘔心瀝血設計攻打函谷關的模樣了,趕緊讓丘行恭放在城關,迎接咱們進城吧。”
他很是不滿,就算自己之前在板渚之戰當中慘敗,又被逼得不得不改換門庭聽從水師指揮,可是你與丘行恭關上關下眉來眼去卻就是不打的樣子若是再看不出來,豈不是與瞎子無疑?
我打過的仗比你玩過的女人都多,你這分明是侮辱我的智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