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知曉,起因大抵是因為李承乾對宗室不夠信任,不似以往高祖、太宗兩朝對宗室委以重任,使得諸多野心勃勃之輩投閒置散、心有不甘。
但是這能怪陛下麼?
且不說之前到底有多少人摻和進易儲之事,就說最近連續兩次兵變,宗室又有多少人盼著陛下倒臺?
卻未想到這些人居然能夠連成一片,藉著封德彝一案開始攻訐房俊。
但是這些人難道不明白,只要陛下在位一日,就絕對不容許有人動房俊?
相比於宗室,陛下明顯更信任對他不遺餘力支援的房俊……
有陛下力挺,這些人又能拿房俊如何……
嗯?!
想到這裡,李孝恭忽然一個激靈,難不成……
這個念頭自心頭升起,便再也遏制不住,李孝恭目光森然的看向淮南公主,厲聲道:“說,你們到底是如何謀劃?”
淮南公主到底不過是一個婦人,起先還能胡攪蠻纏,但現在李孝恭氣勢壓迫之下,頓時有些手足無措,卻依舊犟嘴,搖頭道:“不知王兄在說什麼,哪有旁人?只不過是我對王兄之遭遇不公,義憤填膺而已!”
李孝恭不再理會這個蠢婦,看向封言道:“你怎麼說?”
封言道遲疑一下,搖搖頭,勸道:“王兄功在社稷,自當執掌京師防務、提督長安禁軍。”
李孝恭不再多言,當即起身:“來人,為本王更衣,本王要帶這兩個蠢貨入宮!”
封言道、淮南公主夫婦面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