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從哪兒來,到哪兒去,存在於這世間的意義又是什麼?生與死,興與滅,在這亙古不變的星空之中不過是彈指剎那,浩瀚宇宙之間,不知我們最後的那一抹靈識又將飄向何處?死亡,到底是否終點?】
房俊頷首道:“去看看也好,陛下一旦知曉此事不可能無動於衷,或許不會下手,但一定會嚴厲訓斥,你卻勸慰長樂一二,讓她不要著急上火……再去問一問皇后,看看陛下是否已經知曉,也請皇后多多居中轉圜。”
高陽公主柳眉微挑,有些震驚:“你何時與皇后有所牽扯,她豈會參合這種事?”
不是她小人之心,實在是自家郎君“前科累累”“品行不端”,偏偏文武兼備、陽剛俊朗,最是能夠吸引女兒家傾心,萬一皇后“見獵心喜”把持不住,兩個人攪合在一處……她簡直不敢往下想。
房俊無語:“你想哪兒去了?皇后之父蘇亶現任台州刺史,其轄地夏日裡多遭颱風,民生困苦、交通不便,需要水師經常運輸糧秣等救災物資,皇后之兄蘇琛現任廣州都督,常年與水師打交道,皇后之地蘇瑰更是在蘇州擔任參軍,那裡根本就是咱家的地盤……彼此利益糾葛極深,皇后自然要多多倚重於我,根本沒有伱想的那些亂七八糟東西。”
因著長樂公主之事,高陽公主顯然對自家郎君的信任驟降,狐疑的看向武媚娘:“確實如此?”
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武媚娘在辦,尤其是這種人情往來、利益糾葛,沒有武媚娘不知道的。
武媚娘頷首道:“正是如此,某種程度上來說,皇后與咱們利益相同,她站在咱們這一邊。”
連皇后都是咱們的人?
心底感慨了一下,不過高陽公主素來不願理會這些繁瑣之事,點點頭,道:“那我明日一早便進宮。”
言罷,一雙美眸瞪著房俊,警告道:“巴陵公主也就罷了,便是城陽公主也無不可,但我有言在先,絕對不能碰晉陽公主!否則,我馬上就去父親那邊告狀,看他能否打斷你的腿!”
武媚娘附和道:“殿下之言有理,郎君喜好公主,隨意去勾搭便是,唯獨晉陽公主萬萬不能碰,那性質完全不同,否則郎君就是逼著陛下與你翻臉。”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俏兒眨巴眨巴眼睛,好奇的看著房俊,問道:“郎君為何對公主情有獨鍾呢?咱家已經有了一位大唐公主、一位新羅公主,淑兒姐姐也是南梁皇家血脈、身份尊貴,難道還不夠嗎?為何還要到處招惹公主呢?”
房俊無語道:“你聽她們瞎說,我何曾專門挑公主下手了?那是誹謗!”
“呵呵,那巴陵公主怎麼回事?”
高陽公主冷笑著反駁。
武媚娘補刀:“怕是與城陽公主亦是不清不楚……哎呦我才發現,咱們郎君不僅僅是‘好公主’,而且這兩位公主的駙馬都是郎君的昔日好友,嘖嘖,咱們郎君可真會玩兒。”
房俊:“……”
竇娥都沒我冤好吧?
除去巴陵公主自己送上門來,我何曾對城陽公主下手了?
呃,下手倒是下手了,但也只是下手而已,絕非真正下手……
“顛倒黑白!無稽之談!”
房俊果斷起身:“今日有事,晚上再回來用膳。”
在妻妾注視之下,狼狽遁逃。
望著郎君略顯倉惶的背影,金勝曼憂心忡忡:“往後該不會有人與郎君做朋友了吧?這可真是……太可怕了。”
高陽公主冷笑:“你放心,你家郎君功高爵顯、權柄赫赫,若是聽聞了他這般癖好,只怕那些家有美妻又喜好鑽營之人會上趕著結交,然後樂意之至的將家中美妻雙手奉上。”
金勝曼想象一下那等場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噁心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