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親事成不了。要不然,這女人鐵定會害了殿下一輩子的。
軒哥兒見又菱不吭聲,問道:“為什麼不說話了?莫非,你也覺得我做錯了?”
又菱說道:“殿下,世上才貌雙全的女子又不只鍾婉婷一人。”何必就對鍾婉婷死心塌地呢!
“可我只喜歡她。”初次見到鍾婉婷,他的心撲騰撲騰的都快跳出來了。所以,他不能退縮。一旦退縮,這個讓他心動的姑娘就會沒命。
而就算鍾婉婷僥倖活下來,以她的容貌也不會過得好。不得不說,軒哥兒在這點上,還是很通透的。
又菱想了下說道:“鍾家犯了事,皇上跟皇后是不可能讓你娶一個罪臣之女的。”若是成親了,罪不及出嫁女。現在沒成親,這門親事肯定不能成了。
其實若鍾婉婷能如黃思菱那般,定親以後對軒哥兒一心一意,玉熙也不會想著毀親。甚至,可能因為她對鍾家也網開一面。可惜,這世上沒有如果。
軒哥兒握緊了拳頭,說道:“我不會妥協的。”為了心上人,他必須堅持到底。
第二天用早膳的時候,佑哥兒說道:“爹、娘,三哥已經被關了十多天了,是不是該將他放出來了。”
雲擎聽到這話就沒了胃口,將手裡的包子放回到碗裡,說道:“放他出來?放他出來再以死來逼我跟你娘?”生了這麼一個孽障,他得少活十年。
啟浩的手一頓。
佑哥兒簡直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不由道:“爹,你說三哥為了鍾婉婷以死相逼?這怎麼可能呢?”
雲擎的臉沉了下去。
啟浩也很生氣,不過他很理智,問道:“爹、娘,鍾家到底是怎麼回事?真跟阿軒刺殺一事有牽連?”
玉熙搖頭說道:“阿軒被刺殺,鍾家是否參與其中不得而知。不過,幕後主使說鍾家不僅供了他們大筆的銀錢,在江南還給了他們諸多的便利。”現在,只等傅明朗的摺子了。
佑哥兒問道:“娘,這事三哥知道嗎?”
見玉熙點頭,佑哥兒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三哥這是魔怔了。”明知道鍾家是逆臣還執意要娶,可不魔怔了。
啟浩道:“娘,總將阿軒關著也解決不了問題。”總不能關他一輩子吧!
雲擎冷著臉說道:“這事你們不用管,我跟你娘會處理好的。”
兄弟兩人聽了這話,沒再吭聲了。
在前往乾清宮的時候,雲擎說道:“若是他執迷不悟,定要娶鍾婉婷,那就讓他一直待在福寧宮。等成親後,再搬出皇宮。”
以前雲擎是恨鐵不成鋼,可那天軒哥兒的話卻讓雲擎心灰意冷了。為了個女人要死要活,這兒子是徹底廢了。關起來也好,眼不見為淨。
玉熙沉默了下說道:“等江南的摺子到了再說吧!”要真關他在福寧宮,軒哥兒就真廢了。
這一日,傅明朗跟衛瀟的摺子都送達京城。只不過,傅明朗的摺子在明,衛瀟的摺子在暗。
看完摺子,雲擎忍不住暴了粗口:“什麼清廉公正,他孃的就是一群欺世盜名之輩。”從鍾家抄出了金銀珠寶等貴重物件數不勝數,摺合銀子得有四五百萬之多。這還算清廉公正。可別玷汙了清廉公正這四個字。
前有牛敬一,現在又來了一個鐘筠。雲擎很是懷疑地問道:“玉熙,是不是我眼光有問題?”
玉熙搖頭說道:“不是你眼光有問題,而是江南富庶,能把持得住的沒幾人。”
雲擎眼中閃現過一抹幽暗:“你的意思,傅明朗也貪了?”
“我大哥在江南做總督才幾年,就積攢了一筆不菲的家資。”看雲擎臉色黑如鍋底,玉熙繼續說道:“若大哥貪汙受賄,那積累的可就不是三四十萬,而是幾百萬了。江南富庶,只逢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