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這個遺囑是公證過的。”
“今天我還帶來了公證處的同志。”
“馬春花同志,梁娜同志,請你們將當初周總立遺囑的影片找出來。”
寧國華說道。
他是有備而來。
“是!”
兩個身著制服的女人進來。
她們將一段影片播放開來。
這個影片上的內容,正是周全立遺囑的場面。
“不,這不是真的,你們都是騙子。”
“我要舉報你們。”
在播放完後,周少雄仍舊不相信這個遺囑。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著。
“周少雄,這是我們的證件,這個影片,是我們的工作影片,我們京州市田營莊區公證處是國家單位,是不會與人合謀的。”
馬春花無比嚴肅地說道。
“少來,你們這些人,為了錢,什麼也能做得出來。”
“我才不相信你們。”
“我會上告的。”
“我才是我爸的兒子,我爸的股份,應該歸我,我才是周氏珠寶的大股東,我”
周少雄大聲說道。
他不接受這個事實。
“寧律師,兩位,有勞你們了。”
“謝謝!”
“那個,劉媽,送三位離開吧。”
鞏小慧揚聲說道。
“好的,夫人!”
劉媽是周家的傭人。
“少雄,你爸剛死,你能不能別鬧了?”
“先讓你爸入土為安。”
“好嗎?”
鞏小慧說道。
“媽,我不服,為什麼?我爸他為什麼不將公司股份給我,我是他兒子呀。他反倒是將股份交給小叔。”
周少雄見狀,無比憋屈。
“好了,你爸的別墅與不動產,都給你了,那些錢也夠你花了。”
“至於公司股份,你也不懂得經營,便讓你小叔來負責吧。”
“媽手上還有些股份,也夠我們母子生活。”
“我們不能讓外人笑話我們,明白嗎?”
鞏小慧耐心地規勸起來。
“唉我,我不說了。”
周少雄聞言,雖然暴躁不已,但也明白鞏小慧說得不無道理。
這種事情鬧騰下來,對誰也不是好事。
“我先回家了。”
他說完向周全磕個頭,摔門而去。
“是劉昌嗎?”
“有空嗎?”
“嗖我去酒吧,今晚我請客,大家隨便玩。”
他需要女人來排解心中的煩悶。
只是他剛走,周義將病房的門反鎖上,之後,他情不自禁地鞏小慧緊緊地抱住。
“阿義,你做什麼。”
“快放開我,讓人看到了,多難為情。”
鞏小慧嘴上這般說,但是她的身體很誠實,沒有半分掙扎。
她任由周義抱著她。
“二十多年了。”
“小慧,我們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
“我要娶你。”
周義說道。
“阿義,我,我們不能這樣,我是少雄的母親,是你的嫂嫂。”
“我們不能這樣,我們——”
不待鞏小慧將話說完,周義旋即將人給撲倒了。
“不,你是我的,當初不是周全他用卑劣的手段得到你,我們不會分開,還有,我要與少雄相認,我才是他的親生父親。”
周義抱著鞏小慧亂啃,兩人意亂情迷,忘乎所以。
“阿義,這事不能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