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韓晴慌亂出聲,“陽,我,我還有事,我不應該給你打電話,我……”
嘟的一聲。掛了,掛前清清楚楚的悲泣了一聲。
我臉上一寒,推開餘揚,跑到衛生間伏在洗手池大吐特吐。
“展寒陽,你他媽的就是個變態!”
餘揚從後面環住我腰,滾燙的大掌撫在我小腹,“孕吐過嗎?有沒有摸到過他?是不是很辛苦?”
“沒有!沒有!沒有!展寒陽我知道他時他已經不在了!”
我撐著洗手池大吼,鏡子裡的兩個人同樣的面無血色。眼中帶痛。不同的是,那個和鬼一樣的女人瀕臨崩潰,而那個外表幾近完美的男人嘴角居然擒著笑。
“沒關係。”他下巴點在我肩上,目光在鏡中捕捉到我的,笑的輕柔,“下個寶寶,我們會一起看著他來到這個世界上。冉,你不知道我為他準備了什麼。除了你和我的愛。還有一個王國。你說他會喜歡嗎?”
我閉上眼,貼著他的後背滲出薄汗,微麻刺痛,“你放了我吧。”
“好。”餘揚鬆開後,抬手理理袖釦,正正領帶,“我晚上來看你,你好好休息。”
門一關,我滑坐在地上。趙阿姨進來,扶我起來,“太太,地上涼,快起來。”
後天,就是後天。
我躺在床上,穩下心,深呼吸。餘揚去柏林,是最好的機會。
果然,次日,郝伯傳來了訊息。就在餘揚去柏林的那天,他們會接我出院。然後,換個新的身份,投奔新生。
我心中緊張起來,為即將到來的自由。
中午吃飯相比往天有些少,趙阿姨轉身打電話給餘揚,“先生,太太今天胃口不佳。”
我捧湯就喝,太急,嗆咳不止。
“太太!”趙阿姨驚呼聲,“先生,太太有些不好。”
一個小時後,餘揚出現在我面前。他摸著我的額頭,問,“醫生說你沒事……不想我去柏林,所以裝病留我?”
我轉動眼眸看他,不知道要如何應答。
我說沒有,他會不會生氣,從而不去了?
我說是的,他會不會當真,從而不去了?
“你不用說了,你的意思我懂。”餘揚笑道。“從認識到現在,你就沒心口一致過。聽話,我只去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就回來。在愛爾蘭時,我不是也總國內國外的跑嗎?”
我合上眼,假寐。忍,忍,我忍。還有一天,只還有一天!
迷糊中,手臂上傳來一陣刺痛。我睜開眼,看到護士收針。臂彎處,一滴血滲出針孔,在燈光下晶瑩閃亮。
我看坐在一側的餘揚,心中大驚,“你幹什麼?”
“你猜。”
我……
我眼前漸漸迷糊,看不清餘揚的臉。混沌中。感覺自己身子一輕被抱起。眼明明睜不開,意識卻出奇的清楚。
換衣,出門,上車……
從頭到尾,只有我和餘揚兩個人。
當後背貼在柔軟的床上,我眼猛的瞪大,心一連翻了幾個個兒。看著眼前的餘揚,我大驚失色,坐起來對他吼,“你到底,在幹什麼?”
“你真以為我不知道老爺子和你說什麼了?”
“你,你知道……”
餘揚盯著我,笑了,“挺好的,不然你怎麼會乖乖配合治療?只是,夢做做就行了。不要當真。”
“……”他故意的,他是故意的。
餘揚解開領釦,欺身過來,“今天是你住院第四十三天,我查過,可以了。”
我閉上眼,任他推倒,手掌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有意思嗎?展寒陽你這樣有意思嗎?”
他捧著我臉,挺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