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病,沒見過的人,也聽過它的威力。得了這種病,就等於被判了死刑了。
父親不願意相信,他一把拽住了李老大夫的胳膊,神色激動:“昨天能錯診,說不定今天也是錯診呢。李老大夫,我夫人年紀輕輕,之前從未患過這樣的病,就是我們家也沒有人得過這種病的。你一定是診錯了,你再診診。”
李老大夫臉上都是慚愧,遺憾又抱歉地對父親說:“顧大人,您別為難我了,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不光光是我,就是整個滄州府恐怕也沒有人能治尊夫人的病。您還是趕緊派人到京城去請名醫來吧,越往後拖,治癒的希望就越渺茫。”
聽了李老大夫的話,父親的臉色變得雪白,他鬆開李老大夫,踉踉蹌蹌地回到母親身邊:“瓊枝,你不要怕,我不會讓你死的。”
母親已經從最初的慌張絕望中恢復了平靜:“老爺,你別難過,我沒事。”
她安慰著父親,目光卻落在顧重陽臉上,愛憐而又哀傷。
聽到母親的安慰,父親突然把臉埋在手掌裡,低聲哭了起來。
伍嬤嬤、蘅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