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地撲到身後的大引枕上,將引枕抱在懷裡,在床上打了個滾。
“你醒了?”王九郎擦著頭髮站在床邊看她。
他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輕軟地貼在他的身上。
“嗯。”
顧重陽只看了一眼,臉就又紅了。
王九郎見她烏髮披下,雪白而修長的脖子,大紅色繡芙蓉花的肚兜高高地鼓起來,眼神比剛才就熱切了幾分。
這般如花美眷,良辰美景,若是他身上沒有病該多好。小丫頭說這病要八個月才能行房,若是按照原來的進度,他只要再忍兩個月就行了。
可他中間去了一趟堯山,斷了兩個月,補上這兩個月,再鞏固兩個月,也就是要到來年五月他才能讓她的小丫頭花心盛開,牡丹滴露。
王九郎嘆了一口氣,將心裡那點子遺憾揮開道:“來。我們喝合巹酒。”
“不喝了吧,你不能喝酒。”
王九郎摸了摸她的臉蛋,道:“那合巹每人一杯,我酒品再差,還不至於一杯就倒的地步。再說了,不喝合巹酒也不吉利啊。”
顧重陽想想也對,就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穿鞋。
王九郎卻身子一探,將她抱了起來,一直走到放著合巹酒的桌子旁邊方自己坐下,然後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顧重陽呼吸亂了幾分,一顆心蕩呀蕩的失去了著落。
她見王九郎端了酒杯,她也伸手端了,正準備喝,王九郎卻將胳膊從她胳膊裡面繞過去,道:“合巹酒要這樣喝才對。”
胳膊兩兩相繞,就如交頸的鴛鴦一般恩愛纏綿。
顧重陽與王九郎四目相對,喝了一小口。
王九郎又道:“還有另外一種喝法,你想不想試試?”
只要能跟九郎在一起,做什麼她都願意。
顧重陽看著王九郎點頭:“好。”
王九郎低聲一笑,喝了一大口合巹酒,然後湊過來渡到她的口中。
這滋味跟剛才完全不同。
當王九郎的唇碰上她唇的一瞬間,顧重陽就刷地一下閉上了雙眸。
王九郎見她今天這般投入,也不由閉上雙目,與她親密地痴纏起來。
年輕的男女互相愛慕,一旦接觸之後便如天雷勾動地火,一切都發生的那麼自然。
甜蜜的擁吻已經不足以滿足王九郎了,而這小小的椅子顯然限制了他的行動。
顧重陽不知自己是何時被王九郎抱到床上的,更不知自己的衣衫是什麼時候被褪去的,也不知九郎是如何攻城略地步步緊逼的,她迷迷糊糊的入贅雲端,感覺心裡軟軟的,身體也軟軟的,只能任由王九郎施為。
可當九郎壓在她身上準備直搗黃龍時,她一下子就醒了。
“不行!”她面紅耳赤,星眼朦朧,兩隻手撐著九郎的胸膛:“你,你的病還未好,這樣有損子嗣。”
因被王九郎折騰的心魂具失,她說話的時候嬌喘微微,聲音又酥又軟,能把人的魂都勾走。
王九郎就掰開她的手,將那玉團一樣嬌軟的人兒抱在懷中,與她緊密地貼合感受著她的波瀾壯闊與柔軟。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因染了情。欲,王九郎雙眸亮的驚人,看著她的眼神也如看獵物一般。
顧重陽感覺他摟的緊,感覺到某處硌得慌,不由又是心疼又是難過,說出來的話就帶了幾分哭腔:“我知道九郎忍的辛苦,我也想給了九郎,只是我不能,我不能害了九郎。”
“等我好了,九郎你要怎麼樣都隨你,只是現在不行。你就聽我的話吧,好不好?”
她說的可憐巴巴的,說完還安撫似地去親王九郎的嘴。
這般溫香軟玉主動送過來,王九郎又豈會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