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那麼個樣。野兔的毛皮和內臟都已經清理乾淨了,只是在烤的時候烤過了頭,把一些地方給烤糊了。
“真該死!”阿德萊特咒罵著,但還是大口吞嚥起來。幾天來他頭一次吃到烤肉,雖然烤得不怎麼樣,但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正當阿德萊特狼吞虎嚥的時候,一個黑影無聲無息的走出樹林。阿德萊特猛的一抬頭,卻看見薩姆正站在他面前。
“吃烤肉也不叫上我一聲,”薩姆半開玩笑的說道。
“對不起,我只獵到了自己的那份。”阿德萊特把吃剩的骨架扔到一邊說道,“來得真啊,真難為你追了我這麼多天。”
“跟我回去,你的國家和人民現在需要你。”
“不,他們不需要一個沒用的國王。”阿德萊特搖了搖頭說道。
“是你覺得自己沒用!”薩姆突然吼道,“你經受不了失敗的考驗!在十年前是如此,現在也一樣!你太習慣贏了!你不能容忍自己的失敗!”
“我是國王!國王就應該獲得勝利!國王的失敗就是國家的失敗!”阿德萊特也站起來吼道。
“承認吧!你已經輸掉了那場戰爭!現在你要做的不是去找那柄該死的劍,而是回到你的人民身邊!”
“少對我指手畫腳!我是國王!你沒有權力那樣對我!”阿德萊特瘋似的揮著拳頭。
“是嗎?那我們就用直接的方法來解決問題吧。”說話間薩姆從背後取下了巨劍,直指阿德萊特。
“你想和我打嗎?”阿德萊特好笑的說。
“無論使用什麼方法,我必須阻止你的這種自殺行為。”
“是不是自殺還很難說,不過我先在還不想浪費力氣和你打,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說話間,阿德萊特捲起一陣狂風包圍著薩姆,雖然不能傷害到他,但是狂風引起的暴風雪卻遮擋了薩姆的視線。當薩姆衝出這層包圍的時候,阿德萊特早以不見了蹤影。
“該死!”薩姆憤怒得揮劍砍斷了身邊的一棵大樹,然後拔腿就朝冰霜之頂追去。
一週後,那些阿曼人日夜兼程終於來到了比盧普斯堡,理查德此時正被北方蠻族的入侵搞得焦頭爛額,這些北方野蠻人不知怎麼的偏偏挑這個時候來進攻。當初阿德萊特出徵的時候就是因為害怕而專門吩咐他封鎖北方蠻族的訊息流通,不讓他們知道這邊大戰的事情,怕的就是他們來個後院起火。可這群野蠻人不知道是從哪裡得知的訊息,瘋了似的進攻西賽姆勒邊境。就在理查德頭疼的時候,卻意外的得知阿曼人那邊來了使節。
對於阿曼人的突然來訪,理查得著實吃了一驚。他知道奧格蘭那邊生的事情,所以對於這些阿曼使節來這裡的目的他多少也猜出了一點名堂。雖然兩國正在交戰狀態,但是理查德還是很熱情的招待了這幾個阿曼使節和護送他們過來的水牛鎮居民。經過一番客套和寒暄之後,他們終於進入了正題。
“客套就到此為止,說說你們來的目的。”等所有人都在會議室中坐定之後,理查德開口說道。
“既然侯爵大人如此直率,那我們也就不再繞彎了。”阿曼外交官用標準的西賽姆勒口音說道,“如你所見,我們是來議和的。”
“議和!”聽到這裡理查德多少還是吃了一驚。他雖然已經料到了對方可能會有這個目的,但是他覺得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沒錯,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和你們商議同盟的事宜。”
“和我們同盟,你認為有這個可能嗎?”理查德故意擺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
“當然有這個可能,”外交官不卑不亢的說,“近在奧格蘭生的事情想必你也聽說了,我們阿曼人中間出了可憎的叛徒,這是所有阿曼人的悲哀和恥辱。那個叫焚的狂妄青年嗜血成性,他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