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起一顆蹦到半空的食言種子,扔進嘴裡“嘎嘣嘎嘣”地嚼起來,他調侃我說:“蠍離,你真是越來越賢惠了,做飯也越來越好吃了。”
我敲他的腦袋,“沒大沒小的,你應該叫我舅母。”
他呵呵笑了兩聲,忽然很認真地問我:“哎,你是真喜歡我舅舅嗎?”
我忽然說不出話來,對於感情,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只是覺得這樣很好,就這樣做了。
杜衡見我不說話以為我是心裡有鬼,氣的罵我:“你這個毒女,我就知道你是在狂我舅舅,你就不能對他好點嗎?”
我也氣得不行,狂人的是金蟾,遭指責的卻是我,我拎著他的衣領把他扔出了伙房,“沒事別在這兒摻合,還不快去練功,小心你舅舅回來看你不用功再體罰你。”
他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屁股,衝我吐了吐舌頭轉身就要走,剛回頭就碰上了修煉回來的金蟾,他定定地看了杜衡一眼,杜衡撒腿就往前院的空地跑去。
他又走到我身邊從後面抱住我,見我炒的食言種子,惋惜地說:“在外面這可是名副其實的金豆子,而且是上百顆金豆子都換不來一粒的,也只有你才捨得炒。”
我說:“有什麼捨不得?反正我相公會點石成金術,就算用金磚蓋房子壘茅廁都是小菜一碟,還在乎這些金豆子?”
金蟾在後面笑了,並在我脖頸上偷得一吻,與我一起翻炒食言種子,直到所有的種子全閉了嘴才出鍋。
我回頭看他,他只抿嘴笑著,好像在想什麼美事,我問他,他只笑著搖頭。
我無奈作罷,與他到正廳用餐,他今日氣色不是很好,臉色蒼白,但看他吃起飯來又狼吞虎嚥,我想大概是累著了吧。
下午,我將他拉入房中,他笑得更歡,還故意問我:“娘子,怎的這麼迫不及待?”
少女的身子初經人事,敏感異常,被他一說我的臉就有些燒,他一把抱住我,在我耳邊嘆了口氣,抱了很久都沒動。
直到我主動幫他脫掉外套,脫到只剩白色的裡衣時又看成了壽衣,嚇得手一抖。
他輕笑,也幫我一件件脫光衣服,再沒任何阻礙就糾纏在一起。
再次醒來時是丑時三刻左右,手摸向旁邊的褥子,是涼的,金蟾大概是早就走了,我起身穿上鞋子,到窗前關好窗子,身邊立刻就圍了一群小蠍子,其中一個說:“金蟾子時離開房間。”
另一個說:“金蟾子時進洞。”
第三個說:“小十五和小十六跟著金蟾進洞,大約午時才你能出來。”
第四個說:“饕鬄子時離洞。”
我問:“去哪兒了?”
第五個說:“憑空的消失了,沒留任何蹤跡。”
第六個說:“不是憑空消失,好像是滲到地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驚夢破長洲(二)
第五個說:“那不跟憑空消失一樣?”
第六個立刻給它一鉗子,“笨蛋,滲到地下就是到地下去了,怎麼跟憑空消失一樣。”
第五個不服氣,“地下是粗壯的藤條擰起來的,就連我們這小身量都鑽不到下面去,饕鬄那傢伙那麼大的塊頭怎麼下去的?”
第六個:“這,這,反正是往下去了。”
第五個還要反駁,我聽得頭痛,揮手讓它們到原處守候,看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這一醒來就再也睡不著了,我起身出了門外,想到海邊的懸崖上透透氣,遠遠就看見一個人筆直地站在那裡,一身白衣在黑夜中很顯眼。
我像貓一樣,無聲無息走到他身後,看身形有些熟悉。他似乎也知道我來了,回頭看我,這這時,我才看清他的樣子,竟然是藤虎。
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