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些念頭。愛德拉跟你無關,你只是將她內心影藏的惡魔催發放大了而已。”
令錢定然驚訝的是黑天鵝堡裡面的房間都被拉上了厚實的窗簾,裡面空氣混濁密不透風,光線甚至比他的宮殿還要黯淡。整個城堡都處在一種壓抑沉悶的氣氛中,僕人的臉上都帶著不健康的蒼白,他不禁好奇城堡的主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出乎他的意料,在卡米拉夫人的帶領下,錢定然見到了自己需要服侍的人,傳聞中權勢傾天的威廉公爵,他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位和藹可親的白鬍子老爺爺,他的雙眼清澈透明,明顯與黑天鵝古堡整體風格格格不入,這樣的人應該抱著肥胖懶撒的貓咪,坐在搖搖椅上眺望著起伏的麥浪才是,而不是蹲在這個陰暗的城堡裡。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如果城堡裡原來的男孩子真是失蹤的話,那麼一定和這個人沒有關係。威廉公爵親切的喊錢定然坐下,慈祥的說卡米拉是個謹慎的人,因為要負責這麼大的城堡壓力很大,有時說話會有些苛刻請他不要介意。
和威廉公爵在一起很舒服,全身心都可以得到放鬆,這也是城堡裡唯一具有人情味的地方,錢定然很快發現威廉公爵找的並不是僕人而是一個可以傾訴的夥伴,自己要做的就是安靜富有耐心的傾聽伯爵重複的斷斷續續模糊不清的久遠回憶。
在公爵的關照下,錢定然的日子很滋潤,他可以享受和威廉公爵一樣的食物,平靜的日子並不長。在錢定然來到黑天鵝古堡的一週後,公爵的兩個兒子回來拜見父親了。在公爵的特別交待下,錢定然早早的待在自己的專屬房間不隨意走動。
到了晚餐時分,錢定然懷疑那個卡米拉夫人遺忘了自己的存在,他捂著咕咕叫的肚子,輕車熟路的摸去廚房,在消滅了兩份牛排後,心滿意足的慢悠悠往回走。
就在錢定然還差幾步順利返回時,背後忽然響起一個充滿興味的聲音突然:“你就是父親新招的孩子?轉過來讓我看看。”錢定然吸了一口氣,他不慌不忙的轉過身,得體的向對方行禮。
在他面前的男子笑意盈盈,大大的桃花眼微微上挑,棕色的頭髮隨意的灑在肩頭,他用手指抬起錢定然的下巴:“看來長的不怎麼樣嘛,哼,我們招人的門檻是越來越低了呢~可是呢;”他話鋒一轉,靠近錢定然的耳際聞了聞,“這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倒是挺獨特的~”
來人正是威廉的公爵二兒子若伊。
六
錢定然與若伊拉開了距離,他裝作茫然的開口:“少爺,您在說什麼?布魯克不懂。”隨即他進入了木頭人狀態,任憑若伊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掙扎不反抗也沒有一絲表情。
若伊很快喪失了興趣,他惋惜的說:“切,可惜木納了點,真沒意思。”彎腰恭送若伊遠去後,錢定然馬上閃回了自己的房間,愛德拉趴在她的肩頭暗笑:“這個若伊挺好玩的嘛,想來調戲你,但是手段真是老套~”
錢定然推開愛德拉,打了個哈欠:“好了,早些休息,這幾天要做很多事呢~”
由於錢定然被若伊給撞見,他索性不再遮遮掩掩,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威廉公爵的身邊。所謂的躲藏一點意義都沒有,被發現其實是遲早的事情。白天兩位少爺都出去辦事去了,只有公爵一人在家,老爺爺精力十足的使喚僕人準備晚餐,連強悍的卡米拉夫人都忙的不可開交。古堡裡唯一無所事事的人就是錢定然了,他偶爾給公爵提些建議。
晚餐的時候兩位少爺都出席了,錢定然也被允許和他們共同進餐,若伊少爺和昨天一樣,還是那副輕浮的樣子,他說話直來直去不經大腦,很難想象是出身於這樣的世家。可是所有的人都習以為常沒有什麼制止的舉動,更確切的說他們把若伊少爺當成了透明人,無論他做什麼大家都無所謂。
聽僕人的八卦,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