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杭姑娘說,“這輛車的主人呢?”
司機順著杭姑娘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坐著的的計程車說:“那是個只會打老婆的酒鬼,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就讓他消失了。”
“你這頭畜生啊,這裡哪兒有你殺人的權力,我現在就想料理你這頭畜生。”杭姑娘說。
“你們這種把殺人當命令的人,我也想清理得一個不剩呢。”司機從車上一躍而下,一股黴味兒瞬間散開,杭姑娘聞得清清楚楚。
“今天就算了,留著你還有點用。”杭姑娘迅速開啟了越野車的車門,她剛一上車,越野車就轟鳴了一聲,車子很快絕塵而去了。
司機在原地呆了半天,他原本已經做好打鬥的準備了,誰知道對方說走就走。姑娘走了,司機只好回到車上,他從車座下面掏出了一罐啤酒,一口喝乾後,他一把將易拉罐捏扁扔到了路邊。一個拾荒的老太婆正好經過,她顫顫巍巍地彎下腰將易拉罐放入了口袋。
司機看了看老太婆的布袋,打滿補丁,又髒又油。看了一會兒司機忽然呆住了。片刻後司機用力搖頭,他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褲兜,摸到鈔票之後,他又覺得沒什麼用,於是他又從車座下面拿出了一罐啤酒,喝完之後,開啟車門坐進車裡,驅車追上老太婆,他將手中的易拉罐遞給了她,同時他笑著說:“大娘,還需要什麼嗎?”
老太婆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接過易拉罐後,她盯著司機的臉說:“謝謝你,好心人。”
“大娘你還需要什麼嗎?”司機繼續笑著說話。
老太婆忽然伸直了腰,她上下打量司機說:“年輕人,你看上去很懶散,是不是該整理下自己的儀表了?”
司機的眼珠轉了轉,然後他又連連眨眼,他說:“大娘您說的對,我確實要好好整理……”
話還沒說完,剛才離開的金色越野車又回來了,車子停在了兩人側後幾米處。司機轉頭觀察,車身引擎持續轟鳴,看上去是那姑娘有意為之的。
“你還有什麼事嗎?”司機朝越野車大喊。
“有事。”杭姑娘說。
“那你倒是說啊,說完就走,別浪費我們的時間。”司機非常不耐煩。
與此同時,老太婆也轉過了身,她一言不發,只盯著越野車看。
“我來彰顯我在這個地方的權力。”杭姑娘說。
司機皺了皺眉說:“什麼權力……”
這時,越野車車窗裡忽然冒出了一支手槍,消音器已經事先套好,司機沒看清,就聽到‘噗’的一聲,循著聲音看,老太婆的額頭正中出現了一個血洞,她顯然也沒反應過來,倒在地上的時候,她布袋裡的瓶瓶罐罐全都流了出來。
“殺人的權力,尤其是殺死你們這種畜生般的弱者的權力。”杭姑娘話音落下,手槍收回,車子轟然離去。
司機呆在原地,他渾身顫抖不已,眼淚和怒嚎一齊迸發。過了幾秒,他不顧一切地衝上了車,發動計程車後,他叫罵著驅車緊追杭姑娘。
幾分鐘後,有警車無聲趕來,迅速勘察現場後,他們就收屍離去了。微風陣陣吹過,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紀無華上了飛機,找到座位坐下後,旁邊的許靜波笑著問他:“怎麼樣,事情擺平了沒?”
紀無華搖了搖頭說:“事情變得更糟了。”
“啊?”許靜波看了麗一眼,“怎麼回事?”
紀無華繫好安全帶說:“我高估了那姑娘的人性。”
麗就坐在過道的另一側,側了側身之後,她問紀無華:“這話怎麼說?”
“只因為我打了她一百下,她就將那些不甚疼痛的攻擊當成了血海深仇;而且因為看不順眼,她就一定要將我一手抹去。”紀無華很無奈,但他得據實相告,他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