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女香吧應該,你們獨有的氣味。”紀無華說。
許靜波嗤嗤笑個不停,說這樣露骨的話紀無華竟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許靜波覺得紀無華果真是“幹大事”的男人。“什麼是少女香啊?我不懂啊,沒聽說過啊。”
“少女應該就是處子。‘少女香’是封建迷信的說法吧。”
許靜波覺得心臟忽然被石頭壓住了。“好端端的說這個幹什麼,行了,你練功吧。”許靜波快步離開了紀無華的房間。
許靜波走出房間後,紀無華睜開了眼,看見她真的摔門走了,他開啟門在門口張望。過了一會兒,仍不見許靜波回來,紀無華搖了搖頭,雖然許靜波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但他總覺得心裡不舒暢。“又不是沒有心理準備,沒關係。”紀無華自言自語。
洗漱之後,紀無華數次想要再開門;可每次碰到房門,他的手都縮了回去。
這裡是內蒙省域和外蒙國界相交的地方,七月的驕陽暴曬著這片高原。但因為地處高原,加上緯度偏高,所以這裡的實際氣溫並不高,在這一年最熱的季節裡,它的氣溫超不過三十攝氏度。這是一片無人區,除了邊關巡防士兵,這裡罕見人影,偶爾有驅車百里來此觀光旅遊的人,但因為既見不到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象,又沒有便利的交通及生活服務,所以很多人停留很短時間就離開了。
一輛白色的大面包車正在穿過這片黃綠色的土地。進入邊防站時,司機和車上的另一名男子都跪下了。他們向著邊防檢查官兵下跪,然後向著近在咫尺的蒙古國下跪,最後又向著自己的白色麵包車下跪。他們說著口音極重的普通話,邊防戰士聽了好一會兒才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車上載著司機外蒙籍的妹妹,她得了急病,但是因為家庭信仰的原因,她不能在國內醫院就醫,必須儘快回到外蒙接受家裡祖傳的薩滿術救治法。
“求求你們啦,放我們人過去吧,放我們車過去吧。我妹妹護照丟了,但她的身份證還在。她死也要死在家鄉,不然會得罪騰格里的……”司機邊哭邊說話,他旁邊的男人也不時抹一把眼淚。
邊防戰士安慰了兩人幾句,他們讓司機開啟車門,一名戰士上了後車廂準備檢查。邊防人員檢查時,司機和男人不斷對視,司機慢慢停止了哭泣。車上躺著一個年輕少女,穿著古怪,至少在邊防戰士眼裡比較奇怪——既非現代普通服飾,又非蒙古民族服飾,倒跟祖國的古代服飾十分相像。
司機解釋說:“我妹妹十分喜歡漢族文化,所以她才遠離家鄉到中國留學的。”
醫生這時候也趕來了,一男一女,仔細檢查過少女的身體後,他們點頭認同了司機的說法。
這個時候,司機出示了有關證件,除了少女的護照。
一通電話打來,邊防官接了電話,然後放行了司機和男人。司機和男人又跪在了地上,拜了幾下後,他們急匆匆上了車,汽車很快就出境了。
“為什麼?怎麼一個電話就放咱們離開了?是你找的人?”司機問副駕駛座上的男人。
“這沒什麼難的,她人在咱們手裡,咱們隨時能要她的命。這女娃果然不是小人物,一路放行都要拜……”男人想了一下,“拜她所賜。”
司機大笑兩聲說:“樸,如果她真是什麼重要人物的話,那你可立下大功了。”
“真是這樣的話,我能見到他嗎?”男人裝出漫不經心的樣子,他看著窗外,右手中指不由自主地抖動。
司機轉過頭說:“樸,你也知道的,只有得到紀無華,你才能見到他。”
“是,活捉最好,最差也要把屍體帶給他。”男人說。
司機聽出了男人語氣中的不滿,他扭頭笑了一下說:“你一開始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嚇壞了,我還以為那邊來了多麼了不